易诗雨花了很少一笔钱,买了一大堆的衣物。
何义蹲在地上,微微抬眸,一条眉毛高高拧起,痞里痞气的睨了眼倚靠车身的易诗雨,“我的要求很过份?”
易诗雨被他这**样气得不行,最终狠狠吸了几口气,压下满腔戾气。
她说,“何义,你别一副给我耍横的样,我就这么告诉你吧,哪怕我现在给你弄一堆新行头来,你也穿不出去。你何家是什么光景,别人不知道警察和池逸辰会不知道,你敢穿着光鲜靓丽的到处招摇吗?现在对你来说,最安全的就是我给你置办的这些,你穿成这样,然后混迹在农民工里,去找份地下行当的工作,掩人耳目。要么,你就藏着,永远也别现身。否则,你出现在哪里,都是过街老鼠。”
何义见易诗雨气急败坏的模样,脑子转得飞快,最后终是态度一软,站了起来。
“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委屈。我现在轮落这样,是为了谁?还不是想替你出气么,虽然没杀掉叶安楠,但也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不是,我就没算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对不?”
何义说着,脏兮兮的大掌就落到了易诗雨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易诗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强忍着,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她一扭肩,将何义不安份的手给甩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想跟你生气,我这是为谁着想啊?难道你还真想被警察抓住,给关进监狱,以池逸辰与景家在这漳城的影响力,就是让你把牢底坐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还有,这两个都是自大高傲的主,能让人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他们肯定会睚眦必报,让你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你自己思量吧。”
“知道知道。”面对易诗雨不耐烦且没好气的话语,何义敷衍着。
他是个没什么定性的男人,无论处于哪种状态下,饱暖思淫欲,就是他的本性。
他再度出手,一把将易诗雨拉进了怀里,胡子拉渣的嘴嘟着就往她画得精致烈艳的红唇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诗雨,你对我真好。”
何义逃亡了好几天,不说洗澡洗脸,就是想喝口水,都得想尽各种办法才弄得来。
再加上逃跑时弄的各种狼狈,浑身恶臭无比,一靠近,就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易诗雨皱着眉头撇过脸避开了他的亲吻,再发狠,一把用力将他推开,嫌恶的捂着鼻子后退,“臭死了。”
何义被他推得倒退两步,痞里痞气的笑着又凑上来,“诗雨,你可不能嫌弃我啊,我为了你,连人都敢杀了,你还不让我亲一口?”
明明是玩笑似的话,易诗雨却听出了威胁的味道。
她用手扇着面前的空气的动作一顿,瞬间柔了满脸冷怒,跺脚嗔怪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只是你身上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点。”
何义满意的笑了,抬袖闻了闻,“是有点难闻了,你等着。”
他说着,飞快的冲进了到了工厂里面。
这家工厂虽然废弃已久,但它的储备集水池还在,最近又是连绵大雨,水池里面的积攒下不少雨水。
何义三两下把自己扒光,拎过一件相对还算干净的内衣把自己快速的清理了一遍。
夏未秋初,白天的温度还带着夏日的炙热,再加上他此刻心里惦记着让人血脉愤张的事,丝毫没觉得冷。
何义水淋淋的光裸着身子走出来,二话不说,一把朝易诗雨扑过去,将她拦腰抱起,就丢进了车后座里。
“啊……”易诗雨尖叫,“何义!”
她又惊又怒,这个浑蛋,他妈成天都精虫上脑!
眼下连命都快没了,居然还惦记着裤档里的事儿。
“诗雨,别拒绝我,我太想你了,想念到,只要脑海里一出现你的名字,小弟弟就不受控制的自己抬头了。好诗雨,快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