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可是我下午还要上课……要到时间了……”,槐桑恹恹地皱着小脸,一脸不情愿,不高兴地撅起了小嘴。
“我已经给槐小姐请过假了。”,时宴勾了勾唇,“槐小姐今天下午不用去上课了。”
“真的吗?!”,槐桑惊喜地弯了弯眼睛,白皙柔软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谢谢时先生!”
“时总,我已经拟好了资助解除协议,请您过目。”
时宴把槐桑安全送到家中之后,满面春风地回到公司,助理看到他的身影后连忙凑了上来。
“资助解除协议?谁让你拟的?”,时宴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眼里冒着寒气。
“我和桑桑相处的很好,她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别让我再看到这些。”,时宴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协议撕成碎片,掀起眼皮威胁地瞥了一眼助理。
“再有下次,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我知错了,时总。”,助理憋屈地关上办公室的门,欲哭无泪。
明明是时总昨天一副想和槐小姐划清关系的样子啊!怎么见了人家一面就变卦了呜呜呜……真是钱难赚屎难吃……
——
“说起来……我还从没和桑桑说过这件事,今天还要多谢你的提醒。”
时宴笑着把槐桑搂得更紧,“要不然桑桑还总是缠着我撒娇,问我是如何爱上她的。”
裴忌冷眼看着秀恩爱的时宴,眸底晦暗不明,却是冷的瘆人,皮笑肉不笑地冷笑一声,“不用谢。”
“不过……”,裴忌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开口,“时先生和槐桑同学毕竟下个月才举行婚礼,现在就在外宣称您们是夫妻,恐怕不妥。”
“期间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裴忌看到时宴愈发黑沉的脸庞,眼底溢出点笑意,“可就不好了。”
“我说过,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时宴冷冷地开口,眼含威胁,“倒是你……又以什么身份说这些话的。”
“他就是裴忌教授啦!”,槐桑拽了拽时宴的袖子,趴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原来是裴教授,久仰大名。”,时宴点点头,大手强势地插入槐桑的小手中,和她十指相扣,“桑桑经常和我说起你。”
“是吗?”,裴忌挑挑眉,看着勾唇阴笑的时宴,右眼皮跳了跳,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我原本以为裴教授是一个……没想到今日一见……”
时宴的话欲言又止,意味深长地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忌做了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周围的人听到时宴的话都纷纷停下交谈,转过头装作不经意地打量着裴忌,眼神狐疑。
裴忌面色微僵,眉眼罩上一层阴云,目光森冷,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不光周围的人感到好奇,槐桑也在时宴怀里疑惑地眨眨眼。
什么呀?她什么时候和时宴说起过裴忌呀?
不就只有上次和他说过裴教授要来家里上门家教吗?哦对了……裴教授下个月就要来家教了……好烦哦……
大厅上方悬挂着的浮雕挂钟分针游走,“铛——铛——铛——”地响了三声,距离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有10分钟。
“我和桑桑先走一步了,裴教授自便。”,还没等裴忌说话,时宴便不容置疑地揽着槐桑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扶在肩膀上的大手炙热而有力,牢牢地拦住了槐桑想要回头的动作,她挣扎了几下未果后就放弃了,只能心里默默跟裴忌说了声再见。
希望裴教授不会挑她的小毛病吧……
——
槐桑和时宴乘坐电梯来到了酒店最顶层的贵宾包厢,领路的年轻侍者推开包厢的房门,面带微笑,“有看中的物品,请直接在竞拍器中输入价格竞拍。”
“如果还需要其它服务,可以随时按下按钮呼叫我们,祝两位愉快。”
侍者安静地关上房门离开,槐桑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房间,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华丽的水晶吊灯垂掉在天花板上,槐桑走到前面宽大的玻璃前向下看去,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这个玻璃……”,槐桑好奇地戳了戳,她刚刚站在酒店的大堂抬头向上看,就看到顶楼一排黑漆漆的房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现在走近一看,原来她看到的黑漆漆是因为单向玻璃。
“这是单向玻璃。”,时宴走到槐桑身边,“下面看不到我们,但我们可以从房间里看到外面的一切。”
“它还是防爆玻璃,会保护我们不受到伤害。”
“这里经常爆炸吗?”,槐桑眨巴了下眼睛,歪了歪头,表情茫然。
第一次来参加拍卖会的小土包子还不知道上层社会的危险和狡诈,时宴把槐桑往怀里按了按,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坚定,“不会。”
他不会让桑桑有任何机会暴露在危险下。
时宴一把揽住槐桑的细腰带入他坚实宽阔的胸膛中,将她抱起放在他坚实的大腿上,坐到了包厢中央柔软宽阔的沙发椅上。
槐桑下意识地抱住时宴的脖子,熟练地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柔嫩的粉颊蹭蹭他的脖子和下巴。
“哦对了!”,槐桑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直起身子凑到时宴面前,“你为什么在裴教授面前说对我一见钟情呢?”
“我们不是协议结婚的吗?”
槐桑今天在嘴巴上擦了透明的唇彩,所以红润小嘴上闪着一层水盈盈的光泽,看起来好吃极了,开口间呼出的甜蜜香气萦绕在时宴的鼻尖,让他眼眸一暗。
“不过我都猜到啦!”,还没等时宴开口回答,槐桑就神气地仰起小脸,骄傲地翘了翘鼻尖,神神秘秘地开口。
“老公肯定是为了在裴教授面前给我长威风!”
“这样裴教授肯定认为我是家里的老大!就不敢在高数题上为难我了!”
“老公真好!桑桑最喜欢老公啦!”
时宴欣然接受了槐桑的亲亲,眉峰微动,揽在她腰上的大手紧了几分,“老公也最喜欢桑桑。”
“有喜欢的就买。”,时宴把竞拍器塞到槐桑手里,亲了亲她泛粉的耳垂,摩挲着柔软细腻的腰肢,眼底带着宠溺的笑意。
场边的壁灯关闭,大厅陷入一片黑暗,唯有中央的台子灯火辉煌,是全场唯一的光亮,片刻的等待后,第一件拍卖品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