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楼,越国都城里的不夜天,每天聚集着都城中大部分的达官贵人,他们会聚集于此名义上是打听消息,维护着自己在上流社会中的关系网。实际上前仆后继一掷千金,都只为了一睹玉琼楼两大花魁的风采。
然而,今晚的两大花魁之中最负盛名的若尘,却在小楼里观赏着眼前一位“男子”的醉容。
“若尘,许久未见,酒量怎么差了这么多?”慕容雪脸颊与耳朵红成一片,她半眯着眼指着若尘挺拔的鼻子嗔道。
若尘轻轻地拨开她的手指,关心地问道:“王妃,您从中午喝到天黑。您究竟有何心事?”
“别叫我王妃!叫我阿雪。这王妃,我不干了!谁稀罕,谁干去!”她烦躁地摆了摆手。
若尘失笑一声,王妃岂是可以说不干就不干?阿雪,你问过王爷了吗?
“好,不干就不干。那阿雪有何心事,可以告诉我这个朋友吗?”若尘耐心地诱导着,希望慕容雪可以把心中的苦闷说出来,虽然未必可以帮其解决,但起码说出来会舒服一些。
“我……不能说……”慕容雪醉得连脑袋也快要抗不住,摇头晃脑,好像快要掉下来一样。
她举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别喝了。”若尘心痛地用扇子按住她将要举起酒杯的手,“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个道理你懂的。”
慕容雪努力地睁开迷蒙的双眸,嬉笑着抓起身前的酒壶,“你说得非常对。但是……”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就想逃得了一天就一天,反正明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谁也不知道……”咕噜咕噜地倒了满口,“啊……爽啊!”
怎么平日里乐天开朗的人儿会变得如此消沉?在王府里生活得不开心吗?还是王爷对她不好?
若尘蹙眉轻叹,看着慕容雪故作放荡的模样,他不免怀疑慕容雪究竟是否被贺轩欺负了。
如若真是被欺负,伤了慕容雪的心,他就算拼了命也会把慕容雪带离王爷的身边,他在心里暗自发誓。
当他回过神来之时,慕容雪已经躺在贵妃椅上呼呼大睡,怀里还抱着个空酒瓶。
若尘取来了一张被子,小心翼翼地取走酒壶,再慢慢地帮慕容雪盖好被子,眼中充满了宠溺与关切。
“楼主。”站在一旁的红竹轻声地唤道,“外面来了贵客,点名要楼主献曲。”
她也不想打扰若尘,毕竟慕容雪难得来玉琼楼一次,但是外面的贵客可不是她可以应付得了的。
若尘依依不舍地移开了视线,瞬间恢复一脸淡然地说道:“走吧。”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慕容雪的酒已经醒得七七八八了,脸上的潮红也逐渐退去,她悠悠地醒转过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小楼,一脸惘然。
此时,手中捧着一碗药茶的红竹走了进来,“王妃,您醒了?”她连忙放下茶水,上前扶起慕容雪坐在桌子前。
“若尘呢?”头痛欲裂,慕容雪难受地扶着额头,无力地问道。
“启禀王妃,今天晚上来了贵客,楼主不得不到店里露面。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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