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霉运,好运……”
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就这样一片一片地被人剥下了艳红的花瓣,最后只独留花心暗自神伤。
别人的时光飞逝,在慕容雪的眼里却是度日如年,自从那晚拒绝了贺轩之后,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他一面。
两人虽只隔着几幅墙,然而只要其中一人想要刻意避开,无论她怎样去装作偶遇,依然是难见一面。
因此,她只能猫在房里用院子的鲜花,算一下自己这辈子的霉运到底到头了没有?
“启禀王妃,王爷吩咐王妃准备好明天参加迎接陈国来使的晚宴服饰。”如诗躬身行礼说道。
当然,最后那句“别在贵宾前丢了本王的脸面。”是绝对不能说的。
等了一瞬,也不见慕容雪有任何回应,如诗正想再说一遍时,却听见趴在窗台无精打采的她,用鼻音懒懒地“嗯”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只剩下花心的玫瑰,再拿起别外一朵黄色的菊花继续算她的命,“好运,霉运,好运……”
虽然如诗不知道贺轩与慕容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从贺轩怒气冲冲地回房来看,必定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本来她还以为贺轩对慕容雪是有别于其他女子的,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点。
“王爷还说,以后关于太子一党的事情,都不用王妃插手。”她淡淡地说道。
如诗的这一句话如同一记惊雷,震得慕容雪连手中的菊花也掉了下来,她倏地望向如诗,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他让我不要插手太子一党的事?”
“是的。包括陈国公主选婿的事情。”如诗冷冷地说道。
仆随主性,主子是什么性子,身边的仆人多少也会受点影响,所以身为贴身丫鬟的如诗,那冷傲的性子和说话的语调便像极了贺轩。
在慕容雪的眼里,简直就是贺轩亲口对她说的一样。
她一副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冷哼了一声。
也对!之前自己假装默认还喜欢着太子,现在贺轩要提防她,也算是情理之中,这是她亲手造成的结果,也表明了她与贺轩的关系也彻底地完了。
胸口又开始痛起来了……
她重重地呼了口气,在脑海里努力地寻找安慰自己的借口——反正这种宫斗也不是她所擅长的,等到功成身退的那一日,她就可以借着贺轩对自己的憎恶而要求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地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想来这结局还是不错的。
“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如诗躬身行礼后,便迅速离开了院子。
此时,一名丫鬟双手给慕容雪递上一封信,“启禀王妃,这是从江南送来的信件。送信之人交代一定要交到王妃的手中。”
从江南送来的信件?
慕容雪连忙打开一看,原来是陈逸凡寄来的,信中写着范州衙门最近有几名捕快神秘死亡,尸体的死状恐怖,都是死于蛊毒。经过他与石捕头的分析,认为很可能与南疆蛊族有关。
那些捕快都是参与过捕捉乌振邪的其中几人,在蛊毒折磨之下,怕是已将当时的情况全部都和盘托出。
因此,陈逸凡连忙写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到宁王府,就是想提醒慕容雪要尽快做好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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