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子来的地方,赶紧给我找个凉快的地方呆着去。”
衣袖滚动不止如风起的齐千树摇了摇小脑袋,一脸正色说道:“救不出小凉,我是不会走的。”
这位千古宗最不正经的十六长老顿时揉了揉眼眶,骂了一声,“这破天尽是些飞沙。”
高台上,陈凉满脸地感动,而那名执刑人则是满脸怒意展现无遗。
虽然后来走上来的两名年轻弟子境界不高,不值得考虑,但是转而一想,连他们这般境界都敢于僭越千古宗律法,所以怎么能够不怒。
“击退他们!”
这名执刑人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淡定,而是怒吼出声。
一声怒吼喊下,这百名大小宗师踏步奔向郭士成四人,玄气肆意狂暴,脚步声踩踏如雷鸣轰轰。
此时若是从高处而向下看去,这百名大小宗师如同浪潮骤起一般,道道拍打向对面。
面对着声势浩大的百名大小宗师的奔袭而来,身站如一线的四人没有后退的迹象。
身后十一柄长剑灵游如鱼一般的郭士成没有畏惧!
一步入清莲的徐青灯淡然相视,毫无畏惧!
一副视死如归身前的唐耀更无畏惧!
双手紧紧捏握而袖中如风起的齐千树亦无畏惧!
他们要以仅有的四人,拒敌百名大小宗师!
……
上阳城。
那座建于地下的牢狱里,一名面色狰狞的锦衣卫将一根依旧火红透彻的铁钩从何相轻身上拽出,再次带出一块有些烧焦的皮肉。
这名心思极其毒辣的锦衣卫没有就此停手,将这跟铁钩扔进了一旁的水桶当中,极高的热量入水,在水桶上方冒腾出嘶嘶作响的白气。
水桶一旁有张稍高的柜台,上面摆放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这名锦衣卫扔出铁钩之后,便随手拿起一只罐子来,嘴角阴狠地来到这跟十字架前,望向架上绑着的老人,说道:“我们锦衣卫使要想找到那个人是迟早的事情,既然是迟早的事情,你老人家何必又守口如瓶呢,你要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抓到他,说了还能免受你这皮肉之苦。”
浑身血渍的何相轻虚弱地开口说道:“收起你的私心,等我出去了,必百倍还到你身上。”
被何相轻一语点破后,这名锦衣卫眼神阴鸷,这确实是他自己的私心,冯维正自从想出那个引蛇出洞的计谋后便未曾在对何相轻做出什么,因为在他眼里何相轻身上的价值在这个时候已经用完了。
而这名锦衣卫则不一样,他比其他锦衣卫要有野心,他更不愿一直呆着这个无天无日的地下牢狱中,所以他看中了何相轻身上的价值,他们冯维正引蛇出洞的计谋,但是那需要一些等待的时间,其中还有一些不确定性,所以他便想着用尽办法从何相轻嘴里撬出冯维正想要的结果,然后到冯维正那里邀功。
那样的话,这个功绩足以使他离开这间地下牢狱,只要上去了,那么还会愁着没有功绩可捞吗。
而这些都要建立在撬开何相轻的嘴,所以他面色阴狠地那瓶罐子打开,把里面盛放的东西往之前铁钩拉开的血肉里泼去。
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