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巴撒在伤口上并没有害处,还能够抑菌杀菌,但是带来的疼痛却是难以忍受的。
这名锦衣卫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望向何相轻。
何相轻沧桑的脸上面无表情,没有露出一丝疼痛或是挣扎的表情,只不过满额头上都是因为忍受疼痛而激出的汗水。
这一幕自然也被这名锦衣卫看在眼里,嘴角那抹笑意更盛,他站着起身,将手中的那瓶盐罐放回桌上,然后从桌上又拿起了一瓶罐子,缓缓走到何相轻身前,阴冷说道:“看来刚才那一罐不对你口味,毕竟上了年龄嘛,喜欢些重口味的,正好我这里就有些重口味的。”
说着,这名锦衣卫便将手中那瓶罐子打开,对着何相轻皮肉破裂的地方泼出。
鲜红如火!
是辣油!
极其浓厚的辣油泼洒在皮肉破裂的地方,或积聚在破裂的血肉间,或在血肉间流淌而下。
被锁住锁骨的何相轻无法抽动玄府里的玄气来遮挡这股难以忍受的疼痛,顿时嘴角便有些抽动,他在强行忍住这股前所未有的疼痛,额头上的汗水成流般嗒嗒滴落在地面上,与血水融为一体。
这名心思毒辣的锦衣卫见到此状,哈哈笑道:“我一直还以为传说中的何老先生不知道疼痛呢。”
笑声过后,这名锦衣卫收起了满脸的笑意,沉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想杀了我,就像你刚才所说的要百倍还在我身上,可以呀,我等着你,不过又一个你能够从这里走出去的前提,不不不,应该是你能从这架子上挣脱的前提。”
何相轻闭上了眼睛,那张脸只有在辣油泼在伤口最初的时候露出嘴角抽动的表情,很快便消散无遗,归于平静。
没有人知道这位读了天下一半经纶的武道宗师闭上眼睛后在想些什么。
这名锦衣卫则像是自说自乐地继续沉声说着:“老家伙,你最好想清楚了,迟早也是被我们抓到,你早点说出来,就可以少受这一些罪,至于我的这份私心,我想那位锦衣卫使大人知道后也不会过于怪罪的。”
大概是看到何相轻闭上了眼睛,对自己这份自说自乐更不加理睬,所以这名心思毒辣的锦衣卫也心生了些无趣,将那罐辣油扔回桌上,转身离开,与另一名锦衣卫打了声招呼,便走上去换口气。
这名心思毒辣的锦衣卫走后,另外一名锦衣卫又没有折磨人的兴趣,自顾自地躺在两张座椅上打瞌睡。
所以此时的何相轻无人打扰,也无人能够听到他嘴角的一声嘀咕。
“千万不要来……”
……
千古宗。
百名大小宗师如潮水般向郭士成四人奔袭而去,站在同一线的四人身形还未有动作,郭士成身后的那十一柄长剑早已先人掠去。
灵活如鱼般的跃去,却又如疾风暴雨一般从冲在最前面的十一人穿身而过,这十一位大小宗师当场毙命,血溅出十一道长线,壮观又悲观。
长剑继续飞去,后面这些大小宗师有了前面那几位惨痛的前车之鉴,纷纷玄气附身,或徒手或运用武器与这十一柄长剑纠缠起来,然而这十一柄长剑身上的剑意剑气极强,很快再次射穿十一人。
此时郭士成带头,脚步踏出向着对方奔袭而去。
徐青灯脚踩如莲花绽放紧随其后。
唐耀魁梧的身形躬起,如雄狮一般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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