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之后,醒来时,仍然是满室漆黑,四无人息。
她的呼吸重了一些,便立即有一双手伸了过来,将她抱进怀里,温暖的水缓缓滑进喉口。
他的动作很温柔,却又总是那么霸道。
“还要水?”
她还是没有力气,摇头,点头,都不行。
他又含了一口水,给她哺下。
她奇怪,他这是在干什么?他一直待在这里吗?他不管他的舰队了?
还是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很快她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她感觉似乎好了很多,终于有抬起手臂的力气了。
可是,她还是在那间漆黑的小屋子里,只是身上的被子厚实了一些,而被子下的自己,却未着寸缕。
她睁着眼,什么都看不到。
“醒了?”
突然,那个声音又沉沉地响起,镂空的心,好像就在这一瞬间,一下被添得满满的,让她的眼睛酸涩得充满了一种液体,她咬着牙不让它落下。
好像他一直在她身边,随时守着。
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掀开被子,又将她抱进了怀里,还是像之前一样,一口一口地给她哺喂食物,这次是有固体的形态,不再是流质型的营养液了。
她感觉身体上的伤,似乎好了很多,大概是男人终于发了慈悲,让她躺了一下营养槽吧!
“梓勋?”
“嗯。”
“……”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要问什么,轻喘一声,她将脸帖进他心口,听听那个心跳声,沉稳,规律,莫名地让人安心。
两个人没有任何交谈,在这个黑暗窄小的房间里,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只有他和她,什么恩怨情仇,似乎都远去,那种纯粹的相互依偎,让人生出软弱的贪恋和不舍。
他亲吻她的额心,她动了一下,吻落在鼻尖上,她低吟一声,一股灼热的气息洒落下来,落在她双唇间,她主动探进他口中,勾着那根向来霸道的舌头,逗弄起来,她用力把他推回去,也试着学他一样直往里面钻。
他的大掌突然欺上她胸。
她疼得“啊”一声,整张小嘴又被他占了去。
悉熟的衣褶摩擦声响起,他翻身将她压下,冰冷的钮扣帖在肌肤上,她一机伶打了个哆嗦。
他出声,“冷?”
她摇头,将脸埋进他温暖的脖颈间,帖上了他颈间的大动脉,突然似乎能听到里面充沛的血液奔流着,浓浓的麝香,让她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咬了上去。
他突然笑了一声,“饿了?”
掌下帖上她双股一揉一按。
“好硬!”
她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声音仍然沙哑破旧得难听。
他吐出沉沉的一股气,烙在她胸口。
“你很软。”
黑暗里,那样充满浴望的声音,似乎能揉碎任何毅志。
她又一次在他指间颤抖着,弓着声,嘤呜着,摇头喘息,不能自抑地拱身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