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拉链滑下声,金属叩打在金属地板上。
他将她的脸压进他的脖颈间……
然而在一场纵情的释放后,他捧着她的脸,说,“做我的女人,不准离开我。”
她一颤,问,“你还是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
“你已经没有资格要求更多。”
他放开她,起身穿衣。
那温暖一消失,寒意瞬间浸透了心,她又问,“梓勋,我不是未来。”
他身子一僵,转身扣住她的下巴,声音无情,“你只能做未来,否则,只有死。”
“为什么?”
“因为我要。”
他松开手,冰蓝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情感了。
她捏着手指,“不,我不做未来。”
他冷哼一声,“由不得你。你以为,你和韩业是想上天便上天,想入地便入地。这舰队是我一手打造出来,不是你们两兄妹的游戏场。这里的一切,我说了算!”
最后一颗钮扣扣上,他转身要走。
她跌下床攥住他,问,“梓勋……”
他反手一挥,将她甩开,她撞在墙上。
回眸间,再无情意,“要离开这里,就别再妄想!”
“不,我不是郝未来,我不要做她,我不要——”
哐啷一声,重重的铁门关上,断去了她所有的控诉和挣扎。
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苦笑溢出唇角,眼睛刺痛,没有一丝水气。
原来,那都是她的错觉。
从始至终,他还是只要未来。
没有未来,就没有她。
有她,只有死。
从那时起,她被禁闭在小黑屋里,时间都似静止的。
唯一流动的感觉,只有他来的时候。
他会像之前一样,喂她吃东西,换掉床单被子,会用温水和营养液给她清洗身子,用带来的药膏给她擦伤口,甚至是私秘处的伤……而每一次,不知道进行到哪个环节,都可能终结在交缠的唇齿和身体里。
她像一日三餐,四餐,多少次,不知道,数不清。
他嘶吼着在她身体里释放热液,一次又一次。
他气愤之下,她一次次昏死过去,也无法逃脱。
再次清醒时,不是他仍然在折磨她的身体,便是迫她做他的女人,那冰冷的眼睛,渐渐被一种狂热替代,以后再没有一声问询,只有疯狂地索求和冲撞。
这到底是在骗谁呢?
他是做到了,让她生不如死,可是同样的,他把自己也折磨得近乎疯狂。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关系就要走到尽头,黑暗里,她看不到光明,只有那双冰蓝的眸子,盯着她,冷冷的,宛如宇宙星空那些千年不更的星子。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那天,他似乎穿着一身雪白的军装进来。
黑暗里,军装上的飞鹰扣,似乎都泛着一种华贵的光泽,让人可以想像,他这样站在众人面前,将是怎么样的丰神俊朗,风华无双,令人心驰神往,不敢逼视。
他一把掀开她的被子,黑暗中,不再是冰蓝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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