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温柔很清浅的吻,虽然没有触碰上立即离开,但也仅仅是唇瓣相贴。
鼻息间,是阮阮身上淡淡的奶香,霍朗想起自己问过阮阮,你好咬吗?现在他能咬到了,忽然觉得有点下不去口。
巫阮阮呼吸一窒,眼睛瞪的老大,霍朗给她的并不是一个轻薄的吻,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重的,她推了推霍朗,嘴唇微微开启,“霍总……”
霍朗这个没人性的领导,从楼下买了两个石榴。告诉巫阮阮,扒石榴可以帮她打发无聊而又漫长的空闲时间。
病房的另一张病床住进了一个孕妇,是从别的病房转进来的,也没有人陪,巫阮阮想拿着自己的石榴去送人,被霍朗狠狠瞪了一眼,“我买的。”
霍朗继续打字:你能不这么讨厌吗?一点当妈的样子都没有。我说的是真的,我想结婚了,还想捡两个现成的小宝。
像突然钻进一万只小蜜蜂,阮阮的脑袋突然不停的嗡嗡嗡,嗡的她头晕眼花,她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一定是因为受伤,她身下的毛发被护士剃光,原来这个霍朗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不,他就是狼穿狼皮,一点都不需伪装,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阮阮觉得自己一面对霍朗,智商真的就直线下降,是不是他太聪明了,脑子转的太快,怎么自己总是永无止境的被欺负着。
阮阮不解,好奇的问道,“刚才看到的?小护士?噢……霍总喜欢这种啊……”
褪去他仅仅维持了十分钟的温柔,霍朗又恢复一直以来霸气而严肃面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时间到了,让你白占了十分钟的便宜。”
霍朗脸上的笑意更浓一分,金属框架的眼镜将他的笑容衬得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他声音低沉婉转,带着迷人的磁性,悠然开口,“没有毛的……才好看。”
又是半分钟后,霍朗的手机短信提示想起来,他划开屏幕,看到回复,气的把手机往床上一扔。
这么大一间公司,几乎每天都会有人请假,对于巫阮阮这种小角色的消失,除了童晏维和童瞳,定然是无人问津,而霍朗是副总,当领导就是有这种好处,我想消失就消失,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连正牌老板都是一年12个月365天消失11个半月350天,在大家的眼里,沈总神出鬼没,霍总日理万机,这都是应该的。
霍朗侧身靠着床尾,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按来按去,也不管远在美国的妈是不是正云梦深长,一条短信就炸了过去:我想结婚了。
“骗子!”她手掌握成拳头,在床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小坑,瞪着他。
霍朗没有离开,有些迟疑的伸出舌头,从她微启的唇缝里滑进去,在触及阮阮的紧闭的牙关时,才回过神,坐直身体,10分钟时间已到,令人怅然所失。
于是她伸到一半的手就又缩了回来,那么一下子,好像故意拿石榴去馋人家孕妇似的。
他不愿意一个人回酒店,那个房间的灯永远昏昏沉沉,就算开窗,房间也不够明亮,而且那里没有阮阮。
霍朗抱着肩膀的手抽出来,在她肚子下面指了一下。
“嗯嗯,给你。”她没看霍朗,一边仔细研究着怎么顺着接下来的纹路扒,一般伸出手掌,手心里是满满的粉红色石榴果肉。
“嗯?”阮阮眉头一蹙,谁沾了谁的便宜,白给你摸了看了还亲了,怎么能是我沾便宜。
霍朗侧目,浓眉高高挑起,眉骨只鼻梁的一段硬朗弧度将这个男人的侧脸衬得过于完美,他扯着嘴角邪气的一笑,“我不喜欢小护士。”
结果霍朗只是点点头,说,你长得珠圆玉润的倒是挺有福气,没想到这么狠,把自己家人都克没了……
霍朗接过,连粘在她掌心的一颗都拿下来,坐在椅子上,晒着懒洋洋的下午阳光,懒洋洋的吃着石榴。
“没关系,我会告诉别人的,我绝对不会告诉童晏维他的霍总喜欢小护士!”阮阮窃窃的笑,又朝他摊开手掌,“真的不会告诉。”如果你不给我照片,也许我就告诉了。
对于阮阮为何受伤这件事,两个人像是默然达成协议,选择了绝口不提,阮阮不提是她不想去回忆,她忍受不了爱恨参半的情感在自己心里纠缠,而霍朗不提,是他不想给阮阮制造难堪,也不想给自己制造难堪。
巫阮阮放下石榴,缓慢的挪动着身体,给他空出一片地方,“我给你让个地方,你在这趴一会。”
他们之间的相处,似乎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这种陪伴很简单,只要对方存在,你不孤单,我不寂寞。
霍朗问阮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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