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准话?”
他道,“王府今天刚派人来拿过一回药,先吃几天试试,若是还不行,那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什么办法?”
“针灸。”
“针灸?扎......哪儿?”
“自然是患处。”
真不怪她思想龌龊,周乐平脑中幻想了下那副场面。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笑。
祝观良看她嘴角上扬,想笑又拼命克制的模样,蹙眉道,“将军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你接着忙,哦对了,过两天秋狩,你要是没事儿的话也跟着一起去吧,万一受伤了,也好有人能及时医治。”
“好。”
“你接着忙,本将军就不打扰你了。”
秋狩是一年当中除去除夕之外最盛大的一场活动了,参与的人也不少,京城的王公贵族世家子中,凡是能拉的开弓的都来了,随着圣驾开拔至猎场,乌央乌央一群人,浩浩荡荡,壮观的很。
皇帝出行按照归置,由皇后再选一两个妃子陪同,可这次秋狩,皇帝只钦点了皇后跟周乐安一起。
自古以来,贵人能陪同皇帝出行一起秋狩的可不多,周乐安更是本朝有此殊荣的头一位。
皇后脸色不佳,但不好坏了气氛,一路上强颜欢笑,忍得好不辛苦。
周乐平的马是随她出生入死,驮着她死里逃生的马中将军,名字取的也很有寓意,叫胜利,骑着它,打仗每次都能胜利。
胜利是血统纯正的汗血宝马,毛色黑的发红,身上肌肉匀称,十分漂亮。
赵鄧本来看上的是她这匹,但胜利认主,赵鄧试了几次,连马鞍都碰不到,就更别提骑了。
最后只能选胜利的妹子,胜利的妹妹叫凯旋,比胜利小一岁,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虽然都已成年,但体型比胜利要小些,不过性子温柔,好驾驭些。
赵鄧对周乐平取名的水平实在不敢恭维,“一个胜利一个凯旋,你这是有多想赢,那回头它娘要是再生了,你叫它什么?”
“王爷不懂,这些名字寓意好,自打我有了胜利之后就没打过败仗,好几次死里逃生,都是胜利带着我逃出来的,当初胜利还是我接生的,我们俩感情深厚,除了我,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上的了它的背。”
这个赵鄧已经领教过了,试了几次差点儿没把他摔死。
不过吃过这个亏的不止他一个,齐思齐邈当初比他摔的还惨,现在回想起来身上骨头还隐隐作痛。
祝观良拉着缰绳不紧不慢的跟在周乐平身后,他胯下这匹比凯旋还要小,虽然模样已经是个大马了,但才两岁多点儿,性情作风还是个小马模样,路边遇到好吃的草,不管不顾就要停下大饱口福。
祝观良也不着急,它要吃,他就等它吃完再赶路,队伍行进的慢,他还是远远落下了一大截。
周乐平停下来等他,看他悠哉悠哉的,自己都替他着急,“要不我还是给你换一匹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