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平愕然愣住,然后疯狂摇头,“借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说皇上有罪啊,皇上龙马精神,精神......精神......”
她一紧张,脑袋里就一片空白,要说什么好话也都忘了,最后哭笑不得蹦出来一句,“皇上万岁!”
赵时谦也挺哭笑不得的,按住她胳膊让她坐下,“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这样,总让朕觉得自己是个因为一句话,值不值就砍人脑袋的无道昏君。”
她被按住胳膊忽然就冷静下来了,摇摇头,“臣不是这个意思。”
“昨天乐安一见着朕就问朕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还说朕日理万机,要找个太医来给朕把把脉。”他捏捏眉心,“朕知道,朕这么多年膝下无子不正常,可朕真的没毛病。”
乐安还是聪明的,居然听懂了她想说的意思。
这样她就更尴尬了,坐在那儿无所适从,恨不能一头扎进旁边的荷花池里淹死算了。
“你知道朕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吗?”
她头快埋到桌下,“臣......不知道。”
“父皇驾崩那年,你爹周選也战死沙场,那年朕继位,你从军,母后虽为一国之母,但就是个小女人,突逢如此巨变,除了哭还是哭,一下子所有重担都压在朕肩上,朕束手无策的时候是林靖站出来帮朕稳定局面。”
“后来朕娶了秋容,林靖一步登天成了国丈,势力如日中天。朕原本觉得只要朕大权在握,对付一个林靖还是不成问题的,可事情远没有朕想的那么简单,要遏制林靖,只有提拔他人。”
他怅然叹气,“朕不能让皇后有孕,所以朕只能宠幸她人,先后也有了几个孩子,但没一个能保住的,无一例外都胎死腹中,朕知道是皇后做的,可朕手上没有证据,又因为林靖在朝堂上的势力,所以这么多年只能忍辱负重。”
说到最后只剩苦笑,“朕一直都觉得朕这个皇帝做的很失败。”
皇后怀不上孩子,后宫那些女人就都别想怀上,皇后为了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对腹中胎儿下手,手段何其歹毒。
那如此一来,乐安岂不是也很危险。
赵时谦知道她在想什么,又道,“朕会好好保护乐安,这次朕不会再让皇后得逞。”
当初就跟乐安说过后宫凶险,她不听,非要进来,如今她只能跟着每天提心吊胆。
她现在在宫中风头无两,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有喜讯传来,到时候明枪暗箭的,赵时谦不可能时时刻刻把她拴在身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过眼下至少能确定一件事,皇帝是没有这个病的,赵鄧很有可能也不是生来就有,应该就是被那个彤云姑娘给吓的。
她回去跟祝观良说赵鄧大学就是受了惊吓,问他能不能治。
祝观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将军连王爷的房事都知道?”
“你管我知不知道,反正就是吓的,你到底有没有法子能治?”
“尽力而为。”
“又是尽力而为,你就不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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