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管打得着打不着,这玩意才是真的。”曲宁晃了晃手里面的三个命牌,发出当啷当啷的响声。
“看来这个夺牌大典里面猫腻不啊。”绯心。
“我爹,这朝廷里面全是猫腻,没有猫腻的朝廷还叫朝廷吗,我觉得我爹的就是这么回事。”曲宁正在看命牌上面的名字,头也不抬地。
听到曲宁的话,绯心仰头看天,半晌不见动静,似乎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回忆。
“老大,你看他们这是什么东西?”汲圆的喊声将绯心惊醒。
“这是……捕狼夹子?”
“确实是捕狼的夹子,这东西夹在人腿上不是直接就残废了吗?”曲宁摸了摸那铁夹子上狰狞的铁齿。
“看来这山里面不仅仅有我们军机院的人,还有这山里面的猎人,还有,狼。”绯心蹲下来,从狼夹子上面拽下来一撮狼毛。
“他奶奶的,给这个破刀有个屁用!”曲宁把那把木刀摔在地上,恨恨地骂道。
“老……老大,那咱们怎么办啊?”汲圆却已经害怕得发抖起来。
“没事,狼都喜欢晚上出来,睡在树上就行了。”绯心的眼睛看向山,他最担心的其实还是那最开始进山的两万多人。看开始提前发号和这五个猎人,有人正在场外操纵着这场所谓的夺牌大典的胜负。有人想要让这山里面的某个人赢,而这个人就在最开始进入的两万多人里面。那个人才是绯心最大的敌人。
转眼间已经到了晚上,绯心三个人也走到了半山腰上。尽管已经是早春时节,可是山中晚上仍然苦寒异常。
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三五十人的队伍,三个人躲躲藏藏,好不辛苦。再加上喝了一天的冷水,肚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于是三人分别行动,汲圆负责找些石块垒出一个灶台来,绯心和曲宁走到四周找些干树枝来。
把一些干燥的树叶放在下面,树枝架在树叶上面,绯心从怀中取出来火棉将树叶燃。三个人升起了一团篝火。
喝下了一碗热水,身子终于又重新暖和了起来。
“啊……”汲圆舒服得呻吟了一声,正要再烧一碗,就着背包里面的干粮吃下去,篝火却被绯心用水浇灭了。
“老大,好不容易升起来的火干嘛要浇灭啊?”
“省得有人偷袭,心一。”
“黑天生火不就是明显地告诉别人这里有人吗?被人偷袭了的话,你觉得咱们三个能有多少胜算?笨啊你,都不动动脑子,是不是肥肉太多,把脑子挤没了?”曲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要不要我再给你来一个五岳压啊?”
“绯心也你了,为什么你不去压他?”曲宁显然被汲圆压得有些心里阴影了。
“我老大可以我,你,不行!”
“苍天啊,天理何在?”听到汲圆的解释,曲宁顿时崩溃了。
“快走,不然人来了就走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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