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也是那飘逸步伐,只是与凌寒所走的步伐刚好相反,这一正一反,却将那曼妙的舞姿演绎的如行云流水,让人心旷神怡。
一曲已毕,凌寒与那慕清都停下了脚步,只是凌寒心里却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竟能与那慕清舞的这么默契。
“怎么样?慕清姑娘,今夜是否可以请我二人与你们姐妹四人共饮?”贾仁见凌寒与那慕清舞得默契,心里也有些醋意,但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豪言壮语。
那慕清笑道:“贾公子,凌公子,就请上楼!燕哥,还请你将那柄宝剑还与贾公子,这等神兵我们还是不要留下!”
那小厮燕哥虽然有些不舍,但那慕清姑娘已然发话,他却不敢不从,只好将那柄“莫邪金蟾剑”还与贾仁。
贾仁笑了笑,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吟票递给了那小厮道:“燕哥,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还请拿去喝茶!”
那燕哥一见贾仁赏钱,心中不由一喜,平日客官打赏,只是些散金碎银,而贾仁出手便是银票,急忙接过道:“谢贾公子!”
慕清引着凌寒贾仁二人一同上楼,只听到楼下那墨大少高喊一声:“二位兄弟,明日我请二位到“风语楼”吃酒,定要告诉我今夜你们是如何**的!”
凌寒贾仁听到,心里不由一乐,这墨大少倒真是性情中人。
慕清将凌寒贾仁带入一室,只见那房间内古朴精致,墙挂文清的字画,桌摆采洁的弈棋,而那三姝早就在室内等候,见凌寒贾仁二人进来,都齐齐行礼道:“二位公子好!”
凌寒贾仁也是还礼,二人坐罢,那“玉洁冰清”四姝就坐在二人的对面。贾仁看看这个,望望那个,虽然都很美艳,但美得也是各有千秋。绾玉婉柔,采洁灵秀,文冰飒爽,慕清雍容,就连贾仁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只是凌寒却不敢直视这四位美女,只是低着头,好像做了错事一般。
“凌公子怎么这边拘谨,浑不似方才破我棋局那般英雄了得!”采洁笑道。
凌寒抬起头道:“四位美女都国色天香,小可真是有些自惭形秽!”
“凌公子何必自谦,对了,我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凌公子!”那慕清道。
“慕姑娘请讲!”凌寒道。
“不知你这舞步是何人所授?”那慕清问道。
“这个!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只是在脑海里突然浮现的!但旁边这位贾公子却算是我的半个老师!”说罢凌寒看了一眼身边的贾仁,心道,若不是你咄咄相逼,我也学不会这“贪吃蛇步”。
贾仁见凌寒望着自己,心里也是想起那日初见时的情景,心里也不由一甜。
“莫非这贾公子也会这舞步?”慕清问道。
“别听他说,这奇妙步伐我却是不会!”贾仁笑道。
这时,只见几个丫鬟端了些美酒佳肴摆在了房中的一张檀木桌上。虽说是几位美女秀色可餐,但已是半晌没有进食,凌寒闻到了菜香,顿觉已是饥肠辘辘。只是美女在侧,凌寒却不好意思前去吃喝。
那文冰似乎听到了凌寒腹中打鼓,便笑道:“凌公子,贾公子还请入席,方才一番较量,现在还有一番较量,却是看看二位公子的酒量,是不是也如才学一般宽广!”
几人便落座,那绾玉给几人都斟满了美酒,便道:“二位公子,还请满饮此杯,小女子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凌寒贾仁见那绾玉喝干,也是将杯中的酒饮尽。几位姑娘却是轮流劝酒,几杯下肚,凌寒也放开了手脚,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凌寒又是喝干了一杯酒,觉得微微有些头晕,胆子却大了些,便问道:“几位姑娘,我有一事相询,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凌公子有话便问,我却是知无不言!”那文冰也是霞落双颊,爽快的答道。
“进门时,我见一个汉子上了二楼,却不知几位姑娘是否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