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慕清美目一眨反问道。“这我并没有看到,按说这二楼不是随意就能进出的!这汉子却是谁,待我问问那燕哥!”
“若是麻烦就不必了!”凌寒道。
“这并不麻烦,我一问便知!竟然还有人能随意出入,我不知晓,这并不是小事!”慕清道。
“清姐姐!我知道了,那汉子定是那小曼的兄长!”绾玉道。
“哦?小曼的兄长?这么说你是识得那个汉子了?”慕清问道。
“是这样的,前两日,那小曼来找我,说自己失散多年的兄长忽然回来了,并找到了这里,央求我让她和兄长团圆几日。开始我怕她骗我,没准她说是兄长,实是情人,毕竟她们都是师父使银子买回来的,也不敢让她们乱为,再坏了“风月阁”的规矩。只是那小曼说的可怜,她言道,自己本是良善家庭的女儿,父严母慈,还有一个兄长,父亲有门手艺,做了点生意,虽然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是富裕之家。只是不知何故,父亲得罪了那沈庄主的亲眷,结果被那沈庄主差人迫害,不仅生意做不成,父亲还气出了病,为了给父亲医病,变卖家产,但最后父亲还是一命呜呼,弄得人财两空,母亲一时急火攻心,竟也撒手人寰,剩下这年幼的兄妹两个。为了安葬父母,兄妹二人也是无奈,小曼只好卖身为奴,而兄长安葬完父母就不知去向了。如今兄妹一别已是十三个春秋了!”那绾玉娓娓道来,声音如那幼莺穿林,众人一听也是唏嘘不已。
凌寒听罢,心里暗暗思索,难怪那汉子在神兵堂一味的说沈家的不是,原来还有这等缘由。沈家子弟遍布风铃岛,的确掌控着各个要害部门。师尊一向宅心仁厚,教育弟子也是以仁为本,按说那些师兄不应做下这等恶事。定是弟子众多,难免有一两个性格迥异的弟子,并且这事情师尊定是不会知情,若是知情,断然不会饶恕那个弟子。要说沈庄子弟个个都是那奸恶之徒,凌寒却是不信。
那绾玉继续道:“我见她说的可怜,就见了见他那兄长,看相貌的两人确是十分相像,而且她那兄长还要替小曼赎身!小曼便告诉他,虽然这里像是风月场,实际并不是那花街柳巷,自己已经拜入了师门,若是要离开还得师父同意。小曼与兄长道明,师父对她有救命之恩,是师父从火坑里把她救出,不然的话,她就真被买做窑姐了!师父赎下她后并没有强留,而是给她自由,只是小曼无依无靠的,便央求师父收留,说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师父的恩情,师父见小曼孤苦,并且眉目间还有着一丝聪慧,便收她为徒!他那兄长听罢,也是替妹妹高兴,就想在这里陪妹妹两天。我见她们亲人重逢,就应允了,嘱咐燕哥招呼,只是这些许琐事,并没有禀报清姐!”
“哦,原来是这样!照你这么说,那汉子既然是小曼的家眷,在此盘桓两天也是无所谓。只是凌公子问起,莫非认得那汉子?”慕清问道。
“那到不是!我也是初次见,只是有些好奇便随便问问!”凌寒想,万一自己说出那汉子是鹿灵山的海匪,且不是惊坏这几位姑娘,并且那绾玉定会受到那清姐的责罚!反正自己只是好奇,既然那海匪已经有人前去围剿,自己也不用操那么多的心里,但愿老天让那海匪全军覆没才好。
“方才听说四位姑娘还有师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贾仁问道,她对着四姝的师父似乎很感兴趣。
“这个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这里虽然叫做“风月阁”,看似做着一些卖笑的买卖,实际上我们却是有门有派的。我们师承仙舞一派,师父平日里根据我们性格的差别,分别传授我们琴棋书画歌舞等,并且传授我们修行武道的办法,我们开设这个“风月阁”,主要是为了结识天下英才!”那文冰道。
“如此甚好,尊师能教授出你们四位这等才貌双绝的徒儿,想必不是凡夫俗子,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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