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倒吊起来拍屁股。
司马天熙的笑容更绚丽了,他赞同的点着头,视线的一角却是一直的看着竺墨,因为他知道,竺墨的意思,最重要。
“恩,这个提议确实不错,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子阳,你和蛮儿一路风尘而来,一定累了,先去休息下,晚会我会亲手为你们备宴接风洗尘。”
竺墨说着,抬头视线温润的掠过面前的几个人的脸,笑容和煦如风,这是最好的,不是么?以后爱爱和净儿感情融洽了,在来提这个话题。
司马天熙点了点头,最后勾勒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只要是竺墨的话,他都会奉为金言。
蛮儿一听,眼睛就亮了她说她要吃烤全羊,因为她被子阳哥哥饿了很久,阳哥哥只想着净儿,饿的她要倒地了!
司马天熙看着蛮儿,倒是觉得她有意思的多了比那个总是高傲的子阳,司马天熙贵为一国之君,有着自己的底限和骄傲,同样是出类拔萃的男人,他会将自己的高贵凌驾在子阳孤傲的性子之上。
一个身影,黑色的,代替了蛮儿出现在了司马天熙的视线里,子阳的身影站在蛮儿的身边,有意无意正好的挡住了司马天熙看着蛮儿的视线。
玩味的一笑,司马天熙低声对竺墨耳语,他要去御书房处理点公务,这里就全交给了后宫之主的皇后了。
一般人,是不被准许住再皇宫里的,更何况是皇上皇后的御苑,最后,竺墨将子阳和蛮儿安排在了自己寝宫的隔壁清婉宫里,专门让沈今配置了两个宫女两个太监伺候着,结果子阳看了下四个人,只留下了一个看着憨直的太监,其他的都不要,这个太监还是看竺墨的心意,不要都拒绝才留下的。
蛮儿看着子阳亲手为净儿洗澡换衣服,抱着净儿哄他睡觉,她打了个呵欠,视线就溜到了沈今推过来的小床上,看着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蛮儿的手悄悄放上去,想推一推,眼角就看见了子阳看过来的凌厉视线。
吐了下舌头,蛮儿放弃了之前的打算,一个人往宽大的床上倒去,好舒服啊,这么柔软的地,哦,不,应该是床,她都不曾睡过的。
子阳的眉挑了下,看着蛮儿带着灰尘的鞋子翻身之际在那锦丝薄被上留下来的黑色印记,不知道自己这一次带蛮儿来皇宫,究竟是对还是错!
对也好,错也罢,即来之则安之,他子阳逸生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反正又不是在这里要扎根了,只是看望下竺墨,帮她渡过人生的劫数。
本打算着忙完了爱爱的毒后,子阳就立即带着蛮儿和净儿回山谷去避世,却不想,这一耽误下来,已经是五年的时间了。
子阳后来在给爱爱进行详细诊断的时候才发现,爱爱竟然是同时身中两种毒素,也就是说,爱爱的身体里有竺墨身体里的毒素,因为从娘胎里就一直的吸收着毒素,所以累积在身体里,倒也是适应的了,相安无事。
却不想这一次意外的发生,本体的毒素被外来的毒素下开始苏醒,两个毒素此时把爱爱的身体当成了战场,在里面厮杀争夺着身体的主控权呢!
爱爱才四个月大的婴儿,不是四岁,也不是四十岁,虽然身体很健康,却不禁这样的折腾,此时心脉受损,气息渐渐弱下去,根本撑不到七天。
洗尘宴,只有蛮儿一个人吃的很过瘾,她丝毫不觉得周围沉重的气息,她和净儿边吃边玩着,倒也不去吵闹周围那神情沉重的四个人。
司马天熙和竺墨是坐上首的位置,子阳和蛮儿坐左边下首桌子,沈今坐右,原本沈今不敢,竺墨却是说,这是一次家宴。
‘家宴’两个字,勾起了沈今对凤朝阳茶楼的回忆,他拘谨的坐在下首,心里感动着,原来主子一直不曾忘记了过去。
“换血,估计已经效果不大了。”子阳知道此时的时间矜贵,他也不避讳的在宴会上直接的讨论着,所有准备的歌舞都被摒弃了去,宴会厅里只有他们坐着的几个人,宫女太监,全都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