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墨做这样的安排,无非是想让子阳和蛮儿,沈今都感觉自由些。
“那,子阳少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没?”事关自己唯一的皇子,司马天熙也不在端着自己的帝王之尊,他的口气很和气平缓,冷静的五官丝毫没有任何的焦急慌乱。
他是帝王,就如竺墨说他的‘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如果自己都慌乱了,还如何给自己的小墨儿和儿子倚靠。
子阳沉默着,视线掠过去,看着竺墨紧张的看着自己,心思微动,竺墨也不在如以前那样的淡漠了,有了儿子的她更多了几分母性的光辉和慈爱,子阳不用看自己身边的蛮儿都知道,这些这一辈子也别想在蛮儿的身上找到一点点。
“建议此时提出也为之过早了,明天,我会重新为爱爱检查一次,尽量争取明天有一个方子出来,现在,子阳会尽力的。”
“如果从那个刺客的口中得到解药的方子,是不是可以争取点时间?”司马天熙的眸光一紧,接着子阳的话问了一句,如果是的话,他愿意以城池换之。
子阳轻笑了出来,看来爱爱真的是面前这位少年帝君的软肋了,他的声音里多了几许奚落:“那药方,我知道,据我所知,刺客的手里是绝没有的,她背后的势力也绝不会交出来的,配置的话,没有三个月,大罗神仙也难以成功,更何况这一剂解药下去,就真的要了爱爱的命,两毒相克,尚可有声息,一弱一强,怕是危矣。”
竺墨一直在想着,想着爱爱,她看着净儿,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如此的命运多厄!将视线看向子阳,竺墨一字一字的说着:“子阳,我相信你,你来了,就说明,你一定可以。”
子阳微微一颔首,清朗的声音刺激着坐上首的司马天熙:“定不辱命。”
四个字,道尽了子阳所有的承诺。
司马天熙凤眸微微的眯了眯,看着面前的佳肴美酒,手指端起酒杯,轻轻的对着子阳示意,随即慢慢饮着,只感觉入喉了的,都是呛烈的滋味。
子阳也不客气,一端杯,仰头饮尽,他是山野之人,来不得那些弯弯肠子,诡异手段,如果不是竺墨在这里,江山为请他都不会来的。
沈今一直如坐针毡,先不说这上头的高贵,就说他担心着爱爱,都吃不好喝不下的,桌子上的佳肴,他是基本未动啊。
竺墨看着沈今坐在那里失神的样子,她开口婉转的让沈今去看看爱爱,最后让内侍把沈今桌子上的菜热一次,端进沈今的房间里去,给沈今做宵夜吃。
子阳看着竺墨对沈今的体贴,赞许的点了点头,竺墨却是非一般女子,心细如发,又蕙质兰心,却是难得。
那一夜,司马天熙失眠了,他和竺墨两个人靠坐在床上,床边是他们的骨肉爱爱,那依然沉睡的小脸上,有着让他们心疼的苍白。
“小墨儿,你会怨恨我么?”司马天熙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怨恨他的无能,贵为一国之君,却对皇子素手无策。
竺墨将头靠在司马天熙的怀抱里,久久未言,最后才开了口:“怨恨你什么?你是大夫么?就是大夫也未必治的了爱爱,你是侠士么?侠士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没有一个人时完美的,也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我,你,子阳,所有的人,都有着自己的长和短,这就是万物存在的定律。相生相克。”
司马天熙感激的抱紧了竺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竺墨可以说的出来这样豁达有理的话,也只有竺墨,懂得他的心。
爱爱,如果你听见了你母后的话,一定要努力的快点好起来,父皇一定不惜任何的代价,将你治好。
另一边的殿里,子阳看着床上酣睡的一大一小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净儿的小脸红扑扑的,蛮儿竟然在宴会上趁自己和竺墨、司马天熙说话的时候,喂酒给净儿喝,弄的一醉就是俩。
几乎一模一样的五官,只是大和笑的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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