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消失了。”虽然如此,她仍然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啊,这种感觉仿佛是某个人强行将某些重担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而且她最后的七天是什么意思?如果过了七天会怎么样?
将心中的疑惑全部掏给两只小的看,毕竟他们两只好歹也是黑白无常,应该懂些罢。
怎奈何小胖儿与白小条闻声脸色都是一变,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却是一个都不敢说话。一看就是有鬼的很。
竺墨一手拎起一个,冲着他们摆出一副狞笑来,“说!”
小胖儿看着她狰狞的鬼脸,心中又怕又惧,眼泪迅速在大眼之中聚集了起来。她抽噎了下,随即,山洪轰隆隆的爆发了!
“啊!欺负鬼,又都欺负我!我不要活了啦……”
“……”
竺墨盯着小胖儿跟小狗一样勾在冷和脖颈,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现在开始认为其实这个小胖儿才是最聪明的一个,一遇到事情就使山洪爆发这一招,而且每每还得逞,简直是岂有此理!
白小条一脸歉疚小脸几乎要板成冰块了,“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们勾错魂魄,你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
竺墨转而拍拍白小条的头,“好了啦,七天就七天吧。”等到真正魂飞魄散的那一天,到时候再骂好了。她现在倒是很想骂骂司马天熙的母皇,含糊其辞什么利害关系都没有讲清便强自将她的寿命缩短到还只剩七天,到底还有没有鬼权?
她伸了个懒腰,从一开始醒来到现在足足两天半的时间她都没有睡觉,忍不住打了哈欠,“我先去睡一觉,你们两只想出一个让我能够回霍凤身体的法子,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白小条迅速抬头。
小胖儿也抽噎了下,眨眨眼,“白小条,魂魄需要睡觉吗?”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只有七天的时间了她居然还要浪费时间来睡觉!有没有搞错!
冷和唇角扬起一抹微笑来,这样的精神奕奕才属于竺墨,从来,她眉宇之间的清朗与朝气才是最出色动人的地方。
司马天熙居然认不出来……
果真是眼瞎了?
霍凤正在吃东西。
象牙玉箸偶尔发出些微的声响,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优雅的如同大家闺秀一般,高贵而卓尔不群。
她一直没有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虽然她天性狂肆,惯常挑战那些迂腐的礼教,但自小就被灌输的教养只会让她整个人高于众人。只要能高于众人,她向来是很乐意的。
吃罢最后一点食物,她放下象牙玉箸,纤手取过沈今恭敬递上的香茗,喝了一口,香浓的茶水在口齿间流动方才吐到沈今端着的水盆之中。
沈今立刻退下,转瞬之间便送上了一杯刚刚沏好的香茗。
霍凤瞥了一眼过去,心中冷笑一记。他倒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霍凤伸手接过,声音悠然而凉薄,“沈今,这些日子可是辛苦你了啊。”
沈今迅速答道,“回主子的话,不辛苦。”
“哦?”淡淡的哼了声,“不辛苦啊,看起来倒是现在辛苦了是不是?”当她不知道,他可是一直记挂着他的仇呐,她倒是要看看,到如今,他是报仇还是不报仇了。
沈今惶恐跪倒在地,身子不停抖颤,面朝下,将眼中的愤恨迅速掩了下去,从外表看起来,倒是恭谨的很。“沈今不敢,沈今的命都是主子的。”
茶杯盖轻轻沿着茶杯杯身摩挲,发出轻微的嘶啦声响,她抬眼:“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滑凉的声音仿佛毒蛇吐信,带着森然寒意,“我倒是记得,你还有个弟弟的。他今年多大来着,有十八了罢。”
沈今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声音将最深切的恨意掩住,“沈今知道该如何做,不用主子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