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是个聪明人,我自然是不用费心的。”
她倒是要看看,是她这招厉害,还是那个魂魄所谓的真心待人来的好一些,人都是欺善怕恶的,对他愈好反倒愈不领情,只有让他真真正正的怕,才好彻底控制住他。
忽而瞟见窗外走过来的一个人影,她心中一动,将手中的茶杯忽的往前一掷,茶杯随即跌的粉碎,滚热的茶水溅了沈今一身也溅湿了她的衣裙。瞥了眼窗外,果然那人影迅速往门口移动。
她假意哎呦一声,忙不迭的跪倒在地帮忙去捡破碎的瓷杯,“不好意思,我来,我来。”
薄白的杯身忽的划过她的食指,食指之上立刻有血珠涌了出来。
尚未来得及呼痛,手便被人牢牢握住。
司马天熙清俊的眉头拢了起来,“怎么这般不当心。”他看了仍然跪在地上的沈今,眼中掠过狐疑之色,“没事干跪在地上做什么?”
霍凤向来与沈今交好,莫说是跪了,就连吃饭之类的事情都在一处……
沈今咬了咬牙,将眼中的恨意掩了下去方道,“回陛下的话,刚才主子无意中跌破了瓷杯,沈今跪在是为了捡瓷片。”
地上果然到处碎落的瓷片。
狐疑之色暂退,司马天熙皱了皱眉,“待会让打扫的人来做好了,你先下去吧。”
沈今僵了僵,随即恭敬退了下去。
临关门前,视线落到整个人倚入司马天熙怀里的霍凤,牙咬了咬,却还是退了下去。刚才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他现在告诉陛下真相,恐怕小弟的性命真的不保……对不起,为了小弟,主子,陛下,沈今也只得对不起你了。
狼狈与痛苦,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让沈今虎目通红,咬了咬牙沿着长廊往前走。走到一半,却是撞到了一个人。
红衣翩跹,媚眼斜勾,柳如言慢吞吞的睇过去,“你这两日是怎么了,在霍凤面前突然恭谨的像是狗。难不成那个女人死过一回,便变了性子了不成?”
好敏锐的眼神。
虽然心中暗自吃惊,沈今仍然保持漠然:“不用柳公子费心。”他走了几步,忽的想起一件事,匆忙又折了回来,“敢问柳公子一声,这几日可曾见过冷和?”
柳如言诧异看过去,龙眼大眼之中掠过一道讶异,“你找他做什么?”
“还请柳公子相告!”
沈今的认真愈发惹来柳如言的错愕,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翩然从栏杆之上飞跃了下来,“我刚才倒是在后院看见他来着,怎么,你要找他?”
“多谢。”
沈今匆匆道了声谢,连忙往后院奔了过去。
柳如言看着他火烧屁股的模样,向来舒展的眉头也轻轻上挑,挑出些许讶异来。
难不成,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心中一动,红衣泛出些许涟漪来,翩然而动间直接从那扇开着的窗户奔了进去,顾盼间,淡漠的大眼之中忽的风情万种,瞥了一眼相拥的两人,“霍凤,大白天的直接行苟且之事,你什么时候胆子这般大了?”转而看向司马天熙,忽而啧啧出声,“看你们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狐狸精缠上了人,非得吸出血来不可。”
细长凤眼之中掠过一道杀气,杀气一闪而逝,长长的睫毛一闪,却又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虽然掩饰的极好,可那道杀气依旧落入柳如言的眼里。
柳如言忍不住挑了挑眉。
霍凤性软,居然会有这种强硬而明显的煞气,倒真的是让人觉得古怪了……
柳如言此话一出,司马天熙下意识立刻挪开霍凤的怀抱,衣衫微理往后退了一步,“柳如言,你在这里做什么?”
见司马天熙不着痕迹的挣脱开她的手,细长凤眸又是危险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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