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的辈份一样了呢?”
“哈哈哈……,二小姐,你这个问题提的有趣!”李世元听着这有点孩子气的问题,念须笑起来。
“我们儒家讲究天地君亲师,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们要敬天、敬地、敬君、敬亲、敬师,亲在师之前,所以,我们要先论亲情,再讲师道。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还以为,我跟我阿咪的辈份一样了呢。”阿花刚被自己新奇的想法刺激地兴奋起来,听了李世元的解释,被泼了一小盆冷水,有些小郁闷。
“阿花,想什么好事呢,别说是阿咪,就是我,你永远也别想越过去。”阿兰笑道。
“天地君亲师……,老夫子,若按这个顺序来算的话,皇上比我阿咪还要大,是吗?”阿花又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皇上乃是天子,代天抚育万民,自然君命大于亲命。别说是皇上,就是皇上的后妃都比父母亲人大。”李世元连忙正色道,同时眼睛瞥了一眼戴忆兰。
他这个眼神没能逃得过机灵的阿花的眼睛,她笑着问道:“老夫子,你是不是想当官?”
“呃,这个,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能为皇上效力,使自己学有所用,自是每个读书人的心愿。这上,我对做官是不排斥的……。”李世元被阿花问得有些尴尬,心说:“这话怎么能问出来呢?含蓄一点不好吗?”
“好,老夫子,我答应你了,等我见了皇帝姐夫一定为你求个官。我姐夫最疼我了。”戴忆花一拍胸脯,大大咧咧地说道。
“什么皇帝姐夫?胡说八道!”覃兰花叱道。
“后宫嫔妃不得干政,这是皇上定的规矩。阿兰是不会说的,阿花这孩子说正好,身份正合适。”李世元自动过滤了覃兰花的话,越看阿花越喜欢:“这孩子真是善解人意啊。”
当了同窗以后,覃兰花和戴忆兰母女的关系得到了缓合,不但互相说话了,还经常探讨一些学问。覃兰花虽然心理还是有些障碍,但对于大女儿也不再那么冷冰冰了,偶尔还会露出笑容。
戴忆兰心里乐开了花,她明白,咪咪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经不是那么反对了。
皇上一封信,简单一句话,就让固执的咪咪有了很大改变,不服不行啊。
……
经过严酷的训练,山地军已经有模有样了,李颙感到很欣慰。
其实,山地军的技能训练和生存训练并没有费多少气力,因为壮族人本身身体素质就好,山中狩猎、河中捕鱼本就是他们的生存必需技能,都早练就了一双铁脚板、一身好水性,最难的野外生存训练对他们来说也不在话下。他们长期生活在山里,对山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自然知道什么果子可以吃,什么草可以治病疗伤,什么动物如何捕杀。可以说,在野外生存方面,他们有着天然优势,比李颙这些汉人强了不知多少倍。
最难的却是情报侦察、传递、命令执行、以及小队作战时的临场指挥和协调等,之所以说这些难度大,就是因为壮族大部分不识字,而且语言不通。
李颙把这些困难奏给朱由榔,朱由榔很快下旨,让他琢磨一套手势指挥动作,配合简单的语言文字或者旗语进行信息沟通。
得到圣旨以后,李颙边训练边琢磨,很快就摸索出一套独特的手势指挥动作和旗语,极大的降低了信息沟通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