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面对青皮椰子明明可以用拳头,结果却还是用上了自己的额头。
只不过阿虚这份自信很快被打破了。
几秒钟之后,摸着额角鼓起的青色大包,某人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自我怀疑之中。
“嘶...真疼...”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阿虚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头疼,从怀疑自己的头并不是很铁这件事走了出来,开始怀疑这些天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一个短暂的梦境之中。
毕竟梦里不合常理啊事情显然发生的再多,都可以解释。
之前从树上扭下来的椰子一共有六个,就是一颗椰子树上的全部了。
阿虚用头开了两个,吸干了里面的汁水。
而剩下的四个,则是无规则的散落在四周。
要说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木桶的外表,延伸或者说生长出了一条带着嫩叶的枝芽,眨眼直接就已经疯长到了手臂长度,翠绿的叶子在海风中随风摇晃,它的尖端好像人的手一样来到一颗椰子旁边,呼啦啦的就将其卷起!
这一幕可以说极大的挑战了阿虚的三观。
他听说过深海之中有恐怖的巨大怪物,也听说过伟大航路的各种传说,毕竟渔夫们能够喝的起酒便已经很不容易了,平日里佐酒下咽的也只能是各种或真或假道听途说的故事。
上到尊贵无比的世界贵族天龙人,下到四海无恶不作的肮脏海贼,都在他们口中吹牛打屁的范围之内。
暴力、金钱、美女永远是男人最热爱的话题。
阿虚对于那些不知真假的故事传闻,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
然而无论如何离奇的传说和故事里,都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眼前的这种情况。
鬼魂?恶魔?近海之王?
都对不上啊!
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卷着椰子的枝叶如同时光倒流一般缩回酒桶里,阿虚半张这嘴巴,努力的试图理解眼前的这一幕,给出一个能够让自己冷静下来的答案。
但答案是理解不能。
平稳了一下呼吸,阿虚靠近立在沙滩上,跟之前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的木桶,它是如此的平凡,普通的木板拼接的表面,没有任何异常。
除了真的很硬。
可就在刚刚,那些好像活物一样的枝芽和叶子就消失在它的表面。
阿虚飞快的进行思考。
结论也很简单。
既然想不明白,那么把这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酒桶的玩意弄开,看看明白不就行了吗?
虽然它很硬,可是阿虚不信这玩意真能有铁硬。
他可是铁锤砸在脑袋上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阿虚,周围的人都夸他绝对是头最铁的存在。
卯足了力气,阿虚双手扒在这玩意的顶上,然后用出最大的力气,用一种恨不得吃掉对方的气势将头磕了下去!
只听一声巨响!
随之响起的还有一个女人恼怒的声音:
“那个混蛋敲门敲这么响!老娘又不是聋子!”
阿虚一只手撑着身体,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已经破皮流血的额头,咧着嘴倒抽几口冷气。
疼是真的很疼。
而那个明显源自于木桶内部的声音,也让他意识到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预料之外。
而且,这个声音,给他一种莫名的类似于既视感的感觉。
似乎在哪里听过?
可仔细的回忆,却发现好像是个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