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铁一向是跟随着阿虚的“皮肤很白”之外的第二个标签,字面意思上的那种。
简单的举例来说,当发现一扇提示打不开的坚硬大门的时候,有的人会置之不理或者用肩膀尝试撞门,又或者用脚或者用手去踢去砸。
面对这种情况,阿虚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用头去装。
因为他的脑袋确实很硬。
怎么个硬法呢?
不说什么科学设定之类诸如莫氏硬度那种东西,阿虚的脑袋可以硬抗铁锤而安然无恙。不说毫发无损吧,毕竟破个皮起个包之类的事情那就很平常了,但是跟坚硬物体发生剧烈的碰撞之后,至少他本人是完全不会产生晕眩、恶心等等与脑震荡等名词相关联的反应。
总之一句话,他的头,真的很硬。
饱饮一番青椰子汁之后,阿虚转头去看那酒桶。
“也不知道坐在酒桶里面出海行不行得通?”
莫名冒出这么一个念头的阿虚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把自己装在一个酒桶里面漂洋过海,显然是怕自己活的不够久,还不如趴在渔船残骸上来的更加方便,至少可以抓鱼充饥不是?
把自己关在酒桶里,怎么活动?
连划划水都做不到。
补充了一些水分之后,阿虚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恢复,至少不会那么有气无力了。
快步走进齐腰的海水中,一个猛扑扎进水里,他的身体如同一条白花花的大鱼,飞快靠近几十米外不断沉浮上下的大肚酒桶,就像鲨鱼闻到血腥味追捕猎物一样,此时此刻这个大木桶就是他眼中的猎物。
几分钟之后,阿虚抓着这玩意的边缘爬上沙滩。
然后开始喘气。
很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气力恢复程度,游出去的时候确实不太费力,但返回时或许是因为拖着一个大家伙,再加上海滩边不断回推的逆潮,他的体力迅速见底,动作也开始变形,差点以为根本坚持不到海滩上...
虽然那两分钟里一度有放弃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坚持下来了。
靠着椰子树休息了一会,阿虚转头看向自己费劲搞回来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打开酒桶看到里面东西的那一股期待带来的错觉,他的力气瞬间又恢复了许多。
站起身,略微思索了片刻。
阿虚十分果断的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他还真的从开没有开过类似的玩意。
在他生活的地方,或许只有老瞎眼一家有这种经验吧。
“砰!”
一声闷响过后,阿虚看了看跟酒桶顶部接触之后略有些红肿的拳头,又是思索了一会。
下一刻,“砰”“砰”声不绝于耳。
片刻,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已经明显肿起来的手,阿虚果断一拳又砸了下去。
只不过这次中招的是旁边的椰子树。
明显的凹痕永远的留在了这颗可怜的椰子树树干上。
满意的点点头,阿虚又把目光放在酒桶上面,显然这应该不是自己的拳头出了问题,出问题的反而是这个酒桶本身。
肚大腰圆足有一人高的大桶应该是跟其他品种没有太多不同,一条条弯曲的木板拼合成了它的身躯,上下都有深色的应该是铁箍的东西紧紧勒住两头,大概是防止这玩意裂开吧?
仔细打量了好几番之后,阿虚只能放弃从外观上寻找蛛丝马迹来证明它的与众不同。
唯一的选择就是打开它。
这个时候,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他要干什么了。
当然是用头砸。
他对自己的头铁一向是很自信的,所以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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