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是发现了什么?”顾之远行完礼后,开门见山道。
“本宫也不确定,或许是或许不是。”王栖桐将手心摊开,将那块蜡递给顾之远。
顾之远将蜡块放到鼻尖细嗅,皱了皱眉,道:“娘娘,可否把这宫中的蜡烛都集拢来。”
“这不难。”说着,秀儿、莲儿、鹃儿等宫人,将殿内近十盏烛台都端了过来。顾之远让宫人点亮其中一盏蜡烛,顾之远将蜡块放至火焰上加热,红蜡在他掌心融化,他将手靠近鼻尖,闭目片刻后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娘娘这回恐是猜对了。这里头应是有红花,不过这蜡块里计量太小,微臣也不敢断言。”
王栖桐拔下烛台上的红烛,拿起一旁削水果的小刀,从中将红烛劈开,替给顾之远道:“现在你再看看。”
只见顾之远端详了良久,双眉紧蹙。
王栖桐拿过随手拿过另一半的红烛,对着阳光细看,只见这红烛剔透得很,她心里也不竟起疑。
“难道是微臣......”
王栖桐命秀儿再拿几把小刀来,和莲儿、鹃儿一起将剩下的蜡烛切开。
莲儿将切开的蜡烛全都端给顾之远,顾之远一一看过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王栖桐用小刀刮下烛台上的蜡痕,将小刀在火焰上掠过,然后将它替给顾之远,淡淡道:“这是以前的蜡烛留下的痕迹。你没有错,只是有人先下手了。”
“如果这十几盏掺了红花的蜡烛一同燃起,可会使本宫不受孕?”
“当然。”
王栖桐冷笑了一声,道:“倒是好深的心思。”她转过身去,问秀儿道:“这殿里的烛火又是谁在掌管?”
“回禀娘娘,蜡烛是每月去司灯司领一次,存放在殿里的储物库内,看管储物库的人是婷儿。”
“婷儿?”王栖桐记得有这么号人,上次察看她名册之时,记得她是从淑妃那调来的宫人。
“禀娘娘,婷儿就是从前在晋王府伺候萧良娣的丫鬟。”秀儿提醒道。
王栖桐略微皱了皱眉,道:“把她叫过来。”
“娘娘,若无其他事,微臣先走了。”顾之远行礼请辞道。
王栖桐知道他想明哲保身,不愿卷入这宫廷斗争中,可这由不得他!若是他能为她所用,必能助她一臂之力。
王栖桐笑道:“顾大人别急着走,过会怕还要再劳烦您。”
顾之远颔首,恭敬地站会原处,王栖桐虽看他表面并无勉强之色,但知道他心里还是不情愿的。
王栖桐别开话题,笑着问顾之远道:“令尊身体可还健朗?”
顾之远略微停顿后,答道:“承蒙娘娘记挂,家父身体无恙。”
王栖桐低头浅笑:“家父与令尊乃故交,记得儿时令尊还来过府上。”
顾之远微微颔首,不再言语。王栖桐并非是闲情雅致太甚,现在还有心思与顾之远拉家常,只是她就是要告诉他,你们顾家与王家脱不了干系、唇亡齿寒。
秀儿和四五个宫人领着婷儿进殿,只见她一脸惊恐地立在殿内,手足无措,竟连行礼也忘了。
“还不跪下参见娘娘。”秀儿斥道。
“参见皇后娘娘。”婷儿的话语里明显带着颤音,可见是心虚了。
王栖桐用衣袖顺手将桌上的烛台扫下,正色问道:“这是怎会回事?”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娘娘!”
王栖桐见她没有承认的意思,对秀儿道:“你带几个人去搜她的房间。”
不一会儿,秀儿等人便回来了,秀儿手中提着一个碎花包裹,打开一看,是一些未点过的红烛和若干药材。
王栖桐对顾之远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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