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个天下盟当然不可能只有那些人,就算在冷府的人死伤过半,但毕竟没有伤到整个天下盟的根基,只是这样一来,天下盟与整个皇家就算彻底撕开了表面的平静。
宽阔的大殿,处处雕龙刻凤的华美建筑,这里才是整个天下盟的中心,而冷府不过是冷天启平时玩乐的一个小地方罢了。
这里的防卫堪称严密,甚至连地理位置都只有天下盟几个掌权之人才能知道,说是掌权之人也不过是掌握天下盟的分堂,而大权永远在盟主手中。
冷御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他的面前分两排坐着几个中年人,而那云仙子林莹等人也在赫然其中。
这样的情势下,冷御却在思考着那个魔教教主,吴言。那人走了,好像他的出现还是消失都飘渺的像一个影子,冷御却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的确是那张脸,久久的在脑海中出现,抹都抹不掉。
“盟主,依我之见,既然我们已经和皇帝撕开了面皮,不如就这样对抗下去,当今皇帝也不过是主子推上去的一个傀儡罢了”这话说的狂傲,正是冷御右手侧第一个中年人道的,这人是暗堂的堂主刑延,自然是冷天启的心腹,就算冷天启现在下落不明也一直称呼冷天启为主子。
“呵呵,邢延你当真认为这朝廷是好欺负的不成?说反了就反了,我们武林毕竟还是不应该与朝廷纠结太深,就算皇家现在有所败落,但毕竟还有朝中的保皇党,他们也不是吃素的”邢延的对头杀堂堂主田信直接反驳道。
整个大殿吵吵嚷嚷的不行,让已经回过神的冷御只感觉到心烦,这些吵闹对冷御来说都是没有价值的东西,若不是他天下盟主的职责,他恨不能永久的消失在这个勾心斗角的地方。
“够了!”冷御打断这些人的喧哗,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这本就是盟主你能力不足,竟然会被皇帝打压到毁了冷府”这话让冷御眉头一跳,却没有打断这话的意思,说这话的人是天下盟的信堂堂主,而信堂正是专门用来收集江湖上大小信息的,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就公然反对冷御。
“天下盟主之位有能者当之,而冷御竟然能让朝廷中人打到家门口来,实在是不配这盟主之位”他表情倨傲,好像总算抓住了冷御的把柄,连嘴角都翘起来。
冷天启的三个徒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暗自谋划着什么,那抱着琵琶的云仙子林莹带着几分忧虑看了冷御一眼,但也只是垂下了眼眸。
冷御用眼角扫了一眼这明显另有所指的话,还是一派镇定自若的样子,他站起身,眼光顺着在场的所有人一一扫过:“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没有人吱声,刚刚还嘈杂一片的大殿里没有一个声音,冷御从那高高在上的椅子上走下来,一拜在半空中划过,汉白玉地面上,冷御的脚步声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你说,若你不服本尊当这天下盟的盟主,你想让谁当呢”冷御在那人眼前停下脚步,阴沉的声音硬生生让那人打了个寒颤。
“当然是......啊!”
一把滴着血的宝剑被随手扔到地上,而那刚刚还叫嚣的人已经倒下去,大片的血扩散在地毯上,本是红色的地毯就算溅上去血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在场的各堂主纷纷脸色发白。他们是见过杀人不眨眼的,甚至冷天启就算一个,但冷御却一直被他们小视,谁也想不到冷御竟然说杀就杀,而且杀人好像一点没有什么感觉,平常的样子如喝水一样自然。
“本尊是这天下盟的主子,而你们,充其量只是本尊的下属罢了,这天下盟从前姓冷,到现在本尊坐镇,还姓冷”冷御的衣袖上没有一滴血,这偌大个天下盟大殿却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人和他站在一边,冷御现在看起来无限风光,但毕竟只是他自己站在这不胜寒的高处。
这时,看着堂下纷纷地下的头和将各自谋划都掩藏在深处的这些人,冷御甚至根本就不想看这些人一眼,他想起那个陪了自己将近一个月的人,在他刚刚得知那人就是他宿命的对手,魔教教主吴言时,好像除了愤怒更多的确是失落,甚至冷御感觉到那个最适合自己的人就这样离开他了。也许吴言会是他的对手,但冷御更加相信这人会是自己最留意的人,不知为何,冷御感觉到他和吴言的过去也许不仅仅是对头关系。
空荡荡的平板车,车上垫着厚厚的稻草,吴言嘴里叼着一根嫩绿的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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