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地露出了出来。
下一瞬他感受到背上的手摸得更猖狂了,甚至往腰间探去了。
“我现在可没那本事。”
闻言倪姷倒是笑了,却是双手搭在他的腰间笑的,笑了好半晌才开口。
“你就算有那本事我也不怎么乐意,毕竟你那本事的确不怎么成。
我就摸摸,你别急。”
说罢也不管手下之人的僵硬,开始认真运起了功。
内力逼至掌心,双手移至他背正中,温热且强劲的内力以无比强势的姿态直接闯向他的心脉。
一瞬之间,心脉之处的灼热感好似见到了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猛然消退。
随着疼痛之感消失,时傹只觉脑子都清明了几分。
可在倪姷松手前,他也不想开口说些什么。
毕竟,这种内伤,属实伤人,中一次也就够了。
明明小他八岁,武功却好似比他多练了二十年。
简直......难以捉摸。
两刻钟后,倪姷放下了双手,幽幽吐出一口气,错身下了榻,又回到了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位置,语调含笑,全是坏意。
“穿上衣衫,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时傹看着她唇边的坏笑,暗觉不妙,却也知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面色复杂,又不紧不慢地抬手扣着衣襟处的扣子。
根本不想提前问她做了什么,毕竟她做了什么都不奇怪。
这回倪姷倒是颇有耐心,毕竟那双手干什么都是好看的,再加上许久未得空如此好好看看了,更是值得她多等一会儿。
时傹抬眸便对上了倪姷那落在自己手上的眼神,色眯眯又满含欣赏。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防备,语调却是平淡无波。
“这么喜欢?不会想砍了我的手吧?”
倪姷‘啧’了一声,眼神从他手上挪开,语气诚恳,笑容真挚。
“我虽然以前略有些残忍,可这些年我都改邪归正了,哪能因着喜欢你的手就把你手砍了?我不是那种人。”
时傹默了默,随后伴随着自己的叹气声站起了身,这下变成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了。
他微微倾身,语调含笑。
“你现在,也算不得改邪归正吧?”
难不成她父母墓前那些‘东西’,都是他的幻觉不成?
倪姷摆摆手,“改邪了一半。”
说罢转身往营帐外走去,“跟上。”
凌醉蓝瞧见倪姷出来,福身见礼,“主公。”
倪姷道:“再帮我弄弄床榻,不必一直守着,去找高寒雁瞧瞧有没有陆淮给你的信,若是有便赶紧回了。
若你一直不回,那些酸话总要送到我面前,入我的眼,看得我眼睛难受。”
凌醉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再次抬头却对上了倪姷身后时傹那一言难尽的复杂眼神。
她又默默把头垂了下去。
时傹收回目光跟着倪姷离开,只不过看向倪姷背影的眼神,愈发敬佩。
竟然能哄得凌醉蓝这么个规矩礼教刻在骨子里的女人,在未和离之前就与情郎通信.....
也是难得。
说不得在时府时就被倪姷哄着处上了。
更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