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有过那么一面之缘,至于其中有些什么误会,还是得都督本人才能说得清楚。
毕竟我觉得是误会,都督好似并不觉得。”
郁池樾也觉得头疼,本来就是赶路来寻人相谈事情,谁知时傹竟然与人有仇怨。
瞧着仇怨还不小。
可这事事关燕南,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这位「不苍」主事的姑娘瞧着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
都督心里若是有气,何不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也好为你们出出主意。
毕竟,还是大事要紧。”
郁池樾从未用这等温和的语气与时傹说过话,现下更是不可谓不是苦口婆心。
毕竟虽然他与时傹算不得相熟,可是对于他的性子脾气那是摸得一清二楚的。
这人若是疯起来,哪里能顾忌到什么大事?
花清越听得连连点头,只不过他是单纯的好奇。
“知韫,你就说说吧。”
时傹:.........
倪姷更乐了,却还是收敛了些,“都督既然不愿说出口,那么我也不好违背了都督的意愿。
既然都督不说那我也只能当那事儿已然过去,过往一切已然烟消云散,自然是没有什么仇怨的。
两位贵人还是说说今日的来意吧。”
说罢面色又微微冷了下来。
“只是两位不愧是朝昌出了名儿的能人,既然能查到「不苍」,还能追到这儿来,想必身后更是能人众多。
只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可没有下一回了,若是再让我察觉两位盯着我的行踪。
来一个,杀一个。”
闻言花清越继续别开眼。
从未被人如此威胁的郁池樾和时傹两人,脸色更是不好了。
场面静默了好半晌,郁池樾终是开口。
“姑娘直言快语,那么我也有话直说了。
此次前来便是求姑娘相帮的,燕南需要朝南靖购置粮草。
若是姑娘肯答应解围,日后若想在燕南及陇西行商,各处榷关自然是能畅通无阻的。”
闻言,倪姷低低地笑出了声,语气里满是玩味。
“两位这话是代表朝昌朝廷,还是只代表燕南和陇西?”
郁池樾看向倪姷,唇边含笑,语气坦然。
“自然是陇西和燕南。”
倪姷只意味深长地扫了两人一眼,语气淡漠。
“两位回去吧,此事是谈不拢的。”
这话一出,下首两人神色皆有些诧异。
陇西燕南乃是朝昌最大最为繁盛的地界了,有这么两位地州最是位高权重的官员开口保证,如此大的让步。
竟然能有人不动心,甚至没有多加思索。
要知道,哪怕他们并未查清楚「不苍」的所有的产业,可这个条件对「不苍」也只是有利而无害的。
甚至是极大的益处。
倪姷站起身抚了抚衣裙,语气里露出无趣。
“两位贵人的本事还得再练练。
既然查到了我头上,怎的没查到我在朝昌有多少产业呢?
实在是用不着两位行方便。
更何况,「不苍」我便要关了,日后也只想过安生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