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也不辨别真假,一味地以为自己做错了事,皆战战兢兢的。钦差大臣在一旁道:“罢了,谣言止于智者,这些百姓并无罪过,放了吧!”
百姓皆磕头谢恩,胤禔带着人马扬长而去!
胤禔嘴角上扬,一场风波终于过去,担心的事情也不会发生,胤禔心情大好,连责怪下属的事情也免了。
胤禔回到住处,和门客分析此事是谁在背后搞鬼,众人都怀疑胤禛是主谋。门客谢青道:“主子,此事要真是四皇子所为,主子当当机立断,处决后患!”
胤禔明白谢青是让他把那些有可能认识他的妓女杀掉,毕竟他在妓院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和他接触最多的妓女一定认识他。只是,他并不清楚是哪个妓女招待了他,无法除去心头之患。
胤禔思虑片刻,点了点头。
几日后,有人因为争夺妓女,在妓院闹事,和老鸨吵嚷了半日方才离去。
当晚,妓院被烈火吞噬,妓院里的所有人都烧死干净。
胤禔一颗提起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浙江的暴乱和瘟疫都得到控制,胤禛和年秋月也该回京了。
临行时,胤禛连着出了几次恭后突然昏迷不醒,病情来势凶猛,随行太医拿脉后,惊慌失措地禀道:“四皇子此病乃伤寒之兆!”
年秋月冷声道:“太医,不会弄错吧!”
太医声音低沉道:“现在虽然还是初期,腹泻不是很频繁,但老夫根据多年的经验判断此症就是伤寒!”年秋月令队伍迅速退回浙江驿馆,安顿好后,年秋月赶忙亲自为胤禛拿脉。
她也怕真的有个闪失!
她拿完脉,终于舒了口气,随即同意了太医的说法:“太医诊断不错,一切但凭太医诊治!”太医开方抓药,朝霞带着人下去煎药。
她屏退所有的人,拉着胤禛的手轻轻道:“四哥,秋月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年秋月每天衣不解带地守护和胤禛,胤禛每天服用的汤药都是她亲自服侍。
胤禛生病的消息传回京城,康熙叹了口气,终于亲自给胤禛下了旨意,首先对他的功劳进行了褒奖,让他在浙江安心养病,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回京。
年秋月见到了康熙的旨意,终于舒心地笑了!
胤禛已经醒来,虽然精神有些不济,但是胜在病情终于稳定,就连太医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连续的高烧昏迷让胤禛清减了不少,年秋月捏着胤禛的脸笑道:“四哥不用着急,只要太医说你好利索了,月儿就亲自为你做羹汤,担保几日就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比原来更加帅气!”
胤禛靠在引枕上看着年秋月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不觉一酸。他的月儿原来如此可爱,可是在京城她却从来没有露出过如此欢快灵动的一面。
他有些庆幸自己得了重病,可以和月儿过几个月的二人世界,没有任何人干扰作怪,真好!
年秋月每日寸步不离地守护者胤禛,他睡着了,她为他擦汗垫背;他醒了,她就为他洗漱喂药;他闷了,她为他讲一些离奇的传奇故事。
胤禛躺在床上,笑眯眯地望着年秋月小嘴巴巴拉巴拉地说着,时不时地手舞足蹈,讲到惊险处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胤禛觉得这才是过日子,简直有些不想回去了,天天躺在温柔乡里多好啊!
经过年秋月的精心照顾,胤禛终于有力气到处走走了。年秋月就陪着他到院子里散散步,看看花,有时候还在院子里放起风筝,让他解闷。
京城里的消息一波一波地往这里送。历史如滔滔江水,正顺势往前奔流。
毫无悬念的,年羹尧被康熙升任翰林院侍讲学士、广东乡试正考官。胤禛见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少有的喜悦。
他笑盈盈地对年秋月道:“你二哥倒有些真才实学,几年时间已经得到皇阿玛的重用,不简单!”
年秋月狡黠一笑:“哎,再不简单,还不是四爷的人嘛,难道他还能翻出爷的手板心去?”胤禛手里捏着年秋月丝滑的皮肤哈哈大笑:“连你二哥也敢调侃,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瞅着胤禛真的开心,于是故意调侃道:“胆子再大还不是爷的女人?哎,还是个的侧妃!”说完,叹了口气!
年秋月虽然是调侃,但是想到自己的遭遇,语气竟带了淡淡地哀伤,神情不知不觉间带了几分落寞。
她落寞的眼神却深深刺伤了胤禛,他拉过年秋月坐在腿上,缓缓地说道:“月儿,侧妃也是爷的媳妇,没人敢小看你!爷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爷也有难处!爷知道你心疼我,不会让爷难做。爷,爷什么都能给你,除了那嫡福晋的位置……”他咳嗽了一声,眨眨眼睛,竟然不好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