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和年秋月这边诸事皆顺,完美的程度不说是史无前例,至少当下清朝还无人能及!
苏州的情况且有些不妙。不说老百姓对胤禔的态度如何,直说当地官员对这位直郡王的行为就有微词。
直郡王名义上是受皇上委托前来赈灾的钦差大臣,当地官员苦哈哈地在官道上等了几个时辰,冻得清鼻涕牵线地往下流,满以为自己的等待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只是当他们看到两手空空的直郡王时,简直是傻眼了。这也叫赈灾?个老子还没听说过!就是吃酒您老人家也得带个手帕撒!
直郡王作为皇帝的亲儿子,到了地方当然成了天王老子,优越感特强,也没有看人脸色的必要,带着一队人马看也不看那些差点儿冻成冰棍儿的老家伙,径直打马进城。
官员们面面相觑,不知是什么情况,但谁也不敢问!尽管直郡王没带一根针线,但是还是的当天王老子供着呀!谁叫人家是皇上的儿子呢?
官员们怕直郡王衙门住着不舒坦,还让当地的富户让出了一富有江南园林特色的小院住着。那里的丫鬟婆子、各种用度开销,均有当地的官员负责。那么多的人,一天光米粮就要消耗几十斤,那些官员也不痛快了,于是想办法从旁的地方挪用。
只要能让这尊大神回京后不说他们的不是,一切也算值当了!
直郡王也是有能力的人,只是看到官员们的如此消闲地陪着他乐呵,四下走走看看,也没多大问题,于是心安理得地消遣起来。只当是为路上被人烧了物资压惊了!
这日,酒过三巡,直郡王有些微醺,迷迷糊糊被人拉到一处温柔乡,那里的姑娘怎么如此温柔如水,善解人意啊!于是,浓情蜜意间也就成就了好事!
许是太过卖力,不多会儿就舒坦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吵闹起来,还夹杂着震天的喊叫声:“……糊涂钦差滚出来!”直郡王终于清醒,谁是糊涂钦差?难道有人冒充他不成?
不行,得出去看看!
他喊了几声侍卫,没人答应,只得自己勉强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这是哪里?院子里被火把灯笼照得跟白昼似的,胤禔一时不适应,感到晃眼睛,他连忙用手背遮住光线。等他适应过来时,方知那些人都是当地的老百姓。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家伙,有镰刀、斧头、钉锤、锄头,胤禔还在考虑,黑更半夜,他们还要到哪里去做事不成?
正准备和他们打打招呼,拉拉家常,没想道一个老百姓的一句话让他几乎吓破了胆:“他就是钦差,整日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在这里风流快活,说不定把皇上给我们老百姓发的救灾物资都侵吞了,打死他!”
一旁有人唯唯诺诺道:“可是听说他是皇子啊!”另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响起:“什么皇子?他连老百姓的救灾粮食都感贪,就是皇子打死也不怕!”
那些人没了后顾之忧,一起上阵,冲向这个贪了他们口粮的家伙。直郡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转身插上门栓,然后从后窗翻窗逃走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开玩笑,谁和你们玩儿命的一般见识?
他快速逃离,心里却疑问陡生,明明在住处只喝了几杯水酒,怎会出现在妓院里?他的人都到哪去了?
难道也被人灌醉了?疑问重重,胤禔很快回到暂住的地方。
看到屋子里横七竖八的属下,他什么都明白了!遭了人的暗算,还被人丢进妓院!要是让那些御史言官知道了,他的清誉也算完了,皇阿玛对他的印象也彻底毁坏。
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发生!他狠戾地踹醒了那些侍卫,然后带着他的侍卫很快赶回妓院门口。
还好,那些百姓还在吵吵嚷嚷地找着钦差大臣,没有离去。
一侍卫上前呵斥道:“为何聚众闹事?钦差大臣在此,还不速速离开!”
百姓听说钦差大臣来了,虽然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该行的礼还是得行,因为那阵势的确太庞大了!不是他们小老百姓敢惹的。
怎么会有两个钦差大臣?刚刚有人说钦差大臣逛妓院了,他们一时脑袋发热就跟着过来看看,结果越闹越烈,逛妓院的钦差大臣没抓到,却又来了个钦差大臣。
胤禔上前冷然问道:“何事吵闹?”
一胆大的百姓回道:“有人说钦差大臣在逛妓院,于是我们就跟来了!”
一侍卫怒道:“大胆,休得胡言!这位就是钦差大臣,今日他亲自巡视河道刚刚回城。钦差大臣如此任劳任怨地为百姓办事,竟然还有人胆敢诬蔑钦差大臣!是可忍孰不可忍,快快供出人来!”
百姓最是良善,知道钦差大臣为他们的事情日夜操劳,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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