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地救治病人,没有时间和他们做无聊的辩解。
几个回合,病人竟然有了意识,自己吐起来。年秋月神情一松,接着灌水,直到患者吐出的水变成清水,这才停止灌水。
年秋月再次为病人拿脉,确定病人是中毒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让随行太医为病者拿脉,太医咦了一声:“……患者怎么会突然中毒?”
槐花着急地为年秋月辩解道:“一定不是秋月姐干的!”有个妇人道:“你怎么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毒药是不是她下的?”说话的是个胖子,如今生活如此艰辛,她却长得腰圆体胖,这倒引起了年秋月的怀疑。
年秋月望着那个胖女人道:“哦?你怎么那么笃定是我下毒害她?”她不想多费口舌,看了眼大丫,大丫立即上前把那个胖女人抓了过来。
那胖女人急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年秋月拍拍胖女人的脸笑道:“你不是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我治好了你的病,你却不知感恩还要诬陷我,我如今达成你的心愿,给你也下点儿毒吧!”
她说罢,取出胤禛帮她在舶来品中淘出的针筒,用长长的针尖对准那妇人的胳膊。那妇人没见过那东西,只觉得十分精致,倒也不是十分害怕,还嘴硬道:“大家看着,易反易覆小人心,刚刚下毒的就是他!”
年秋月笑笑,也不辩解,只是把那长长的针尖刺进了她的血管。那妇人感觉到有凉凉的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这才惊恐道:“你、你给我下毒?”年秋月眸光冰冷如水,比初春的寒风还要凉入骨髓:“不错,如你所愿!”
那妇人瞬间嘴唇发白昏了过去。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甚至有人尖叫着:“医女杀人了,医女杀人了!”
侍卫迅速让人制止骚动的人群。年秋月弄醒胖女人,然后亮着明晃晃的针筒威胁道:“说,是谁下的毒?”周围的人这才松了口气,终于开始怀疑这胖子可能是下毒的人。
那胖女人看着年秋月的针尖对着自己,吓得差点再次晕倒,但还是战战兢兢地强辩道:“什么下毒的人?我不知道!”
年秋月用针尖刺穿她的血管,女人尖叫道:“别杀我,我说,我说!”她竹筒倒豆子,交代了一切。年秋月嘴角弯弯,没想到一点子盐水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原来是人用重金收买了她,让她在药里下了毒。周围的病人听了,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大丫却挡住了那些愤怒的人群,这个女人还有用,可不能让人趁机杀了她。
病人消除了对年秋月的成见,立即都乖乖地听从医女的指挥,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
胤禛很快来到年秋月的零时住所,他搂着年秋月心疼地劝道:“皇阿玛虽然让你前来帮忙,并没说让你亲自救治病人,你何苦折磨自己呢?走,跟我回驿站!”
年秋月双手抱着胤禛的腰,伏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的气息:“爷,月儿喜欢做这样的事!爷要忙你的事情,月儿一个人在驿馆里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就让月儿继续做吧!”
胤禛被她一声百转千回的爷叫的心里舒服熨帖,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好吧!你一定要小心些,感染上瘟疫真的很危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属下因为瘟疫转眼就失去了生命,他真的害怕。
年秋月道:“爷放心,月儿会小心的!”作为现代医者,她自有一套防御疫病的方法,只要按照她的方法做,一般是不会感染上的。
胤禛令侍卫带走了那个胖女人。晚上有消息传来,有人暗杀那个女人,被胤禛的侍卫当场捉住。
那女人抓住暗杀她的男人道:“就是他让我下的毒!”胤禛连夜审讯,牵扯上浙江县衙的韩县丞,可惜的是,胤禛的人马赶到时那为韩县丞已经服毒自尽。
不过,胤禛顺藤摸瓜,把韩县丞的几个得力手下皆控制住,然后分开审讯,终于挖出韩县丞就是抢粮的主谋,监守自盗、警匪一家还真不是现在才有的新名词。
只是,韩县丞已死,背后的主谋自然石沉大海。虽然丝丝痕迹指向胤禔,但是证据不足,胤禛也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
经过下毒事件后,年秋月对槐花的行为感到欣慰。
当时有几个还没痊愈的病人趁机逃了出去。槐花和她的几个堂兄妹自发地帮忙把几个病人捉了回来。
总算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还有人能感念她的恩德,和她一起对抗转染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