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遐龄点点头,王氏战战兢兢地靠拢珍珠,在侍卫的帮助下闭着眼睛把一大把曼陀罗喂进来人珍珠的口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珍珠面色潮红,兴奋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嘴巴里不时呓语:“黄姨娘,求求你放了奴婢的爹娘和哥哥!奴婢帮您下药!奴婢什么都听您的!”
这些话正好被匆匆赶来的黄姨娘全部听见,她怒吼一声道:“老爷,妾身冤枉啊!她一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来冤枉妾身的!老爷,老爷可要为我做主啊!”
年遐龄厌恶地转开了头。珍珠见到黄姨娘更加兴奋,她连着给黄姨娘磕了几个响头道:“谢谢姨娘放过我的爹娘,奴婢一定帮您毒死夫人!”
当她看到往后退的年冬月时,惨笑一声道:“二小姐,您放心,大小姐回来后奴婢就……”还没等她说完,黄姨娘一脚踢翻了珍珠,珍珠摔倒,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顿时昏迷过去。
年冬月仿佛惊吓过度,全身不住地颤抖,接着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年遐龄还有什么不懂的?他冷眼注视着黄姨娘,语气里的寒意逼人:“贱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夫人隐忍你,给你脸面,什么事情都为你着想,你为什么还要如此?”
黄姨娘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无可挽回,她近似疯狂地喊道:“哈哈哈!她该死!可惜,我想得太过天真,想在老爷面前尽善尽美,没能多放点儿毒药毒死她。”
她哀怨地看了眼年遐龄,接着转头用怨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刚刚进门的年夫人:“为我着想?她那是为了讨得老爷的欢心,在老爷面前装腔作势罢了!冬月只比秋月小几个月,凭什么她的女儿今年可以参加选秀,我的女儿不能参加?她是怕我冬月越过秋月去了,故意压着冬月啊!老爷,奴婢跟了你十四年,没有功劳尚且有苦劳吧!可是,她却处处压着奴婢一头,奴婢知道当年是奴婢的错,不该私下和老爷……可是,奴婢也只是情难自禁啊!”
“好一个情难自禁!下贱的东西!当年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个陪嫁丫头,却仗着我对你的信任,用下三滥的手段给老爷下了催=情药,我念在你娘老子的份儿上,没有告诉老爷,没想到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至于不让冬月参加选秀,是老爷心疼你的女儿,不想让她去受那份苦楚!当朝的制度,一家里若有一个女儿被留用,可以免去其他女儿选秀。老爷想到今年只让秋月去,万一秋月选不上,过三年再让冬月参见选秀。如果秋月今年选上了,冬月就可以在家舒舒服服地嫁人过日子。
只是没想到,我的女儿为你的女儿挡了灾,你却还不乐意,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年夫人病得太久,由于过于激动,猛烈地咳嗽起来,而年遐龄听了当年的秘辛事却愣在了当场。
他面上闪过悔恨和羞愧,当年,他不过多看了一样黄姨娘,赞了一句她做的汤好喝,没想到就给她给了算计自己的心思。他只以为是自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没想到是遭了她的算计。
她果然是个搅家精,如今,女儿马上要参加选秀,年家即将飞黄腾达,她却扰得家宅不宁,他真的悔不当初啊!
黄姨娘见夫人把她当年的事情抖落出来不自然地看了眼老爷,见老爷面上看不出喜乐,遂自顾说道:“是又如何?老爷要是不喜欢我有怎会中了我的计策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非两情相愿,又怎能上当受骗?”
黄姨娘的言语如醍醐灌顶,让年遐龄瞬间明白了当年的情形,的确是他最先起了龌龊的心思,如今让他在儿女面情丢进颜面也是咎由自取。
年秋月见黄姨娘越说越离谱,遂拉了一下年羹尧的手,年羹尧正在气脑中,此时经妹妹一提醒登时觉得黄姨娘实在可恶,她当着儿女的面驳斥父亲的颜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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