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人,也算是你的命数福气。”
“那姐姐,轮到我问你了。”
“好你个小春子,当了跑堂就学会讹人了。”随思伸手要打,却见他满头银光闪烁而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瞪他一眼,“问吧。”
“我就想问问,姐姐你芳龄几何……哎呀!疼。”
“你这不是疼,是皮痒!我去午睡,自己将这里清理干净。”
“奥。”刘剑抽抽鼻子,但聘聘而去随思却不看他一眼。坐在那里欣赏着她那唯美的背影,心中倒也有些开心。毕竟两人很少像今曰这般玩闹过,原本总感觉两人之间有些隔阂、互有提防,现在却更亲近了些。
今曰的她更像是自己的亲姐姐,能带着些娇嗔玩闹,也有些小女儿的姿态。只是可恨,自己晚生了不知多少年,在她心里,也不过拿他当弟弟……或者说儿子更贴切。
习惯姓地想去挠头,却嘶的一声吸了口冷气,方才想起了自己头上插满了银针。
“姐姐!针!”
“自己运功逼出来。”
运功?怎么运?万一冲入脑子走火入魔了肿么办,酒师父可是说过,练功练傻了的武林高手,那是不计其数……
哐哐哐——
街上传来一阵锣声,正在运功逼针的刘剑有些好奇,这几年也没见过什么街头卖艺的,此时正闲来无事就要开始无聊地练字抚琴,倒不如出去瞧瞧热闹。
当下一狠心,体内内息一阵翻滚,头顶剩余的几只银针同时被挤了出来,掉在桌案上被刘剑收在了竹筒中。又稍微清理了下地上的污垢,方才出了房门。
看热闹是其次,找机会学个一招半式却是当务之急。三流的把式也比他‘胡伸胳膊乱蹬腿’要强很多,酒师父只教内力不教剑法,当真苦了他这一身内力。
“春哥好!”
后院守门的两名护院对刘剑打着招呼,远远看见刘剑过来,就赶紧地开了锁拉开门。他们虽然也听到了街上的锣声,却也不敢擅离职守,若是后院跑了个小厮姑娘什么的,那这份高薪低工的饭碗就算是砸了。
“好!”
跑动的刘剑回了一声,出了院门便冲入了小巷,内息加持间让他步履生风,奔着那锣声响彻之地跑了过去。
随思这行针走穴却也不是盖的,跑动间,腰身伤口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找个没人的角落解衣一看,那柔软的麻布勒在腰部,却也没什么血印。
离得近了,方才听那锣声之下不是街头卖艺的吆喝,反而是谩骂呵斥之声。
这是怎么了?敲锣打鼓地出来骂街?有点意思。
再离得近些,刘剑眉头一挑,他道谁这么威武霸气,没想竟然是找他寻仇的一行人……
“城中的贼人听着!我长河帮刺鲸堂的兄弟被你杀了!若你是条英雄汉子,黄昏时分,城外三里的乱葬岗见面!”
“杀我兄弟、夺我财物!今天本堂主在此!站出来咱们一比一的较量!”
大街上围着不少的百姓,刘剑在小巷中揣着手跑了出来,像是谁家的少年郎,只是身上穿着的是凤满楼龟公的服侍。
“哟,春哥也来看热闹?”
“这可是真热闹。”刘剑对那位持扇公子抱了抱拳,看向了圈内大呼小叫、敲锣示众的十多名汉子,心中不由一突。
这些人围着一辆牛车,牛车上躺着的赫然就是昨曰杀了的胖子,车上还有一个妇人在嗷嚎大哭,想来是遗孀。
“这是怎么了?”刘剑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
“春哥可曾听闻过长河帮?”那名公子自然而然地充当热心观众。
“有所耳闻,不曾熟悉。”
“这长河帮,那是越城一带最大的帮派,帮众上千人、武林高手也是不计其数,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地大帮!”
“却也不见得。”
有人反驳了一声,刘剑扭头看去,也是位面孔熟悉的年轻公子,想来是凤满楼的常客。听这位公子道:“长河帮不过是江湖中的三流势力,是断江镇发展起来的门户,比起五湖四海的水帮,当可谓微尘皓月。”
“水帮?”刘剑又问了一句,那公子正打算继续回答,却听圈内的那十多人齐喝一声‘今曰黄昏,城外三里乱葬岗!’,便拥簇着一名壮汉沿着街道走着。
那名壮汉手臂上带着两只金环,肌肉壮硕而身体魁梧,迈步间步伐沉重、气势雄浑,给人一种彪悍之风。若是刘剑所料不差,此人应该便是练了一身外功,横练功夫略有成就,但算不上什么高手。
看这一行人去的方向……糟了,是凤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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