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脸上,在他的脸颊上五指印立显。
“臭流liu氓,敢占本郡主便宜!我要宰了你!”迟长安再不顾自己有没有衣衫不整,张牙舞爪就要向迎风扑去。
迎风本已反应过来的脑袋,被迟长安那一耳光又扇得蒙掉,自己来寻的是梦萝,为何这间房却是住的迟长安?
然,被迟长安那声叫,叫醒了许多睡梦中的人,其中包括了依偎在沈非墨怀里的清漪。
清漪听得迟长安的叫声,一下坐了起来就要下床。却忘了自己昨夜是与沈非墨相拥而睡,没看清身边情形便开始动作,却被睡在床边的沈非墨一绊,差点摔下床去。
手腕被人一握,沈非墨似笑非笑地睁开眼,将狼狈的清漪看着,“这一大早的赶着下床,是怕被人瞧见你在我屋里么?”
清漪一噎,扭头狠狠地瞪了沈非墨一眼,无语道,“你没听见迟长安的叫声?”
“听见了。”沈非墨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似乎迟长安那一声,有无危险都与他无关一般。
“听见了你还能这般安如泰山?”清漪心里有些来气,亏得迟长安这般粘他,却得他这般没心没肺。
沈非墨对清漪的质问却是不甚在意,捋了她一缕青丝在指尖缠绕,“这么急又能怎样,以长安的本事,既然有能力叫喊也自然有能力反抗。你这时赶去,指不定歹人已被她捉拿归案了。”
清漪听着沈非墨这般不咸不淡的语气,仔细想来也算有些道理。
迟长安是会功夫的,昨日了才听红鸾说她去与邪见过招,然而在他们出发前迟长安竟也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先不说她功夫如何,邪见有没有放水的嫌疑,能在晨露眼皮子底下将邪见引出去这点来说,她的功夫就应当不弱。
既然功夫不弱,这声尖叫不过是她一时受了什么刺激发出,而非遇到了危险。
“既然这样,那清漪便也不多管这闲事了。上次巫香一脉掳了迟长安,某人应下用我来换,此时若在遇到此事,不知某人又该拿什么去换?”清漪见沈非墨神色淡淡,无动于衷的半躺在床,笑笑然的也坐了回去。
既然迟长安这义兄也没太大担心,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
然而,就因为清漪这一迟疑,稍微推后了那么一点时间开门出去的时候,迎风已被迟长安揍得皮青脸肿失了原形。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小人不是有意的......”迎风抱着头,蹲在地上,一面小心躲着迟长安的拳打脚踢,一面带着哭腔告饶。
“哼!敢吃本郡主的豆腐,叫奶奶都没用!”迟长安气红了小脸,柳眉一竖,轮起一拳又往抱头鼠串的迎风身上招呼过去。
原本清晨还未有那么多人起,但被迟长安那一声叫,引得不少人纷纷开门查看。
迎风听到陆续开门的声音,求饶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小人知错,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迟长安拧了眉头,又是一脚踢在迎风的屁股上。
迎风哎哟一声,揉着屁股,告绕道,“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迟长安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这三下两下的功夫,人也教训的差不多了,才扬了下巴问道,“说吧,这大清早的来敲我房门何事?若有半句欺瞒,我剁了你的手!”
“不敢不敢!”迎风十分委屈的揉着被踢得生痛的屁股,如实说道,“小人是奉我家公子之命来找梦萝姑娘的!”
听说对方找的是梦萝,而陆续有人开门出来,看向自己这边,迟长安才惊觉自己还穿着睡觉的睡衣。
方才又因为出去,对迎风拳打脚踢,已让宽大的领口略微敞开,有些衣冠不整的味道。
这低头一看,心中一惊,忙退回屋里,啪地一声将门关上,丢出一句,“梦萝在沈非墨屋里,一夜未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