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赶到之时,刚好听到迟长安这句话,瞪着眼睛瞧了眼那扇重新关上的房门,如玉的小脸迅速黑了下去。
原本想要来看热闹的,这下好了,热闹没看成,自己倒成了那惹来众多女子记恨的夜不归宿的浪荡女人。
虽然清漪对她人看法不甚介意,但总归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迟长安气极之后的口不择言,说的又是事实,清漪自然没办法光明正大上前辩驳跟她一般见识。
感觉到周围头来的或偷笑,或鄙夷的目光,清漪沉了脸冷冷一瞥,那气势却又几分吓人的味道。那些开门出来看热闹的,被清漪冷眼一扫,悻悻地缩了缩脖子,退进屋内将门轻手轻脚的关了。
迎风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将清漪看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在清漪身上骨碌碌地一番打量,确认她是清漪后,才扑到清漪跟前。
清漪见着已看不出原形的迎风,盯着他已肿成核桃的眼角,脸颊两侧更是高高鼓起,只能从他的眉眼能依稀分辨出模样来。
迟长安下手,确实重了些,倒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主。
见着迎风这般凄惨的模样,清漪瞬间将迟长安那抹黑自己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笑吟吟地将迎风看着,“你是白大哥身边的迎风吧,你是怎么将里面那小魔头得罪了,非要把你揍成这样?”
她很好奇,难得见到迟长安如此炸毛的时候。
迎风惊恐地往那关上的房门看了两眼。确定迟长安不会突然又开门出来,别过脸去羞涩说道,“郡......郡主说我吃她豆腐。”
“哦?这豆腐,你是怎么个吃法?”清漪挑了挑眉,以迟长安的伸手,一般人能吃到她豆腐?
迎风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羞涩和难堪,偷眼瞟了瞟清漪,却又欲言又止。
自己方才脑子发热犯得混,此时怎还好意思说出口。况且人家郡主金枝玉叶。没当场剁了他的手已经很是仁慈了。他又怎么敢在随便出言诋毁郡主的名声。
迟长安进了屋,将门一关背靠在门上,顺了口气便听到屋外传来了清漪的声音。本要提步回到床上的迟长安,又退了回去趴在门边贴而听着。
在听到清漪所问的话后。迟长安又气又恼。感情清漪跟那些人样。都是过来看笑话的,而不是关系她迟长安有没有怎么样的。
不过气归气。她还是好奇清漪会对迎风说些什么。
结果不听还好,听到清漪问迎风是如何吃自己豆腐的时候,迟长安是可忍孰不可忍地扯着嗓子冲门外威胁道。“迎风你给本郡主听着!若是敢随便告诉别人你捏了本郡主的胸,本郡主要了你的小命!”
迟长安一时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说完也没觉着什么不妥,叉着腰呼呼地出着气,小脸如同青蛙的肚子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直到门外传来清漪一声轻笑,接着又听她道,“原来是因为被你了胸,我说为何你被揍的这般惨。”
迟长安才惊觉,自己一时口快,威胁迎风的时候却自己没管住自己的嘴,此时是又气又恨。一甩手,一跺脚,一扭身,便奔着床去,一下扑倒在上面,将红扑扑的脸颊埋在微凉的被子里。
隐约听得迟长安的动静,清漪笑笑然地来到迎风跟前蹲下,收了逗弄执行,肃色问道,“白大哥拖你这么早来寻我,所谓何事?”
迎风被清漪一问,才想起白子真交待的任务来,小心的瞧了眼四周,凑上前去,低声问道,“沈公子在何处?”
清漪见着迎风行事这般小心,点了点头,站起来往回走。
“你跟我来。”
迎风来时,只听白子真叮嘱,白府早为清漪收拾了客房出来,清漪若在府中住下也只会住那一间。所以,迎风才会问也不问地直奔白子真说的那间客房而去。
哪知,清漪根本每回替她安排好的房间,而是留在了沈非墨那里。
沈非墨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住的房间里白子真为清漪所准备那间很近,却是不同的院子。
那处院子,是白老爷极喜欢的一处,除了里面固定的打扫的下人,连迎风也很少去里面走动,当然不会想到白老爷竟将这处院子安排给了沈非墨住。
进了院子,清漪径直将迎风带到沈非墨休息的房间,推门进去。
沈非墨已经起身了,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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