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刘御史最好迷信,怎会容许这种不洁之物继续留在府上。刘宛凝长眸一眯道:“绝对是你,绝对是你。”胭脂冷笑一声道:“刘小姐,不要当我慕容胭脂好欺负,上次冤枉我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
刘御史一听慕容胭脂竟然提起这件事情,脸上的神情更加难看。慕容胭脂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他面前耍大刀。刘御史冷声道:“这嫁衣从慕容大人你铭岳轩来,凝儿不过是摸了下而已,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好笑,这是又要把事情的全部责任都要推脱在她身上来吗。慕容胭脂冷笑一声,毫不胆怯的抬眉怔怔的望着刘御史道:“听刘大人的意思是在场所有碰过那嫁衣之人都有逃脱不了的嫌疑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他明明说的是关于她铭岳轩的问题,却是被她引到了全部碰过那件嫁衣的人身上。当然他自己也包含在内。
“胡言乱语。难道我们还会故意朝凝儿嫁衣上蹭些不详的东西吗?我们可是她的亲人。”刘御史对胭脂狠狠的瞪了一眼,环抱着手,冷冷的斜着眼睛瞧了她一眼。
“是啊,既然你们不可会。我铭岳轩的人更不可能会。其中的一些绣娘全都是皇后亲自挑选来放在铭岳轩的。刘御史这样一说,难道是在怀疑皇后吗?”胭脂厉声问道。刘御史哪会料到被慕容胭脂扯出了个皇后,半晌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句该怎么接。
“至于我。”胭脂不甚在意的摊开手掌,嫩白如削葱一般的指尖,更是看不出一丝伤口。刘御史怒问道刘宛凝:“说,那血迹是怎么回事?”
联想到刘宛凝曾经为了将胭脂囚禁起来,说了很多谎话,做出了许多让刘御史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尤其是经过上次铭岳轩一事,她不惜让自己手上也要诬陷慕容胭脂,更是坚定了那嫁衣上的血迹是刘宛凝自己亲手而为的行为。
“爹。”刘宛凝气的直跺脚,胸中一团火气在乱窜。怎么弄来自己的亲爹还不信任自己。那血迹真不是自己弄得。
“别说了,你立马给我滚出去。”刘御史简直看也不想看刘宛凝一眼。自己怎会养一个如此善妒的女儿。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自己的东西。
“我怎么会动嫁衣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刘宛凝着急的吼道。刘母也赶紧劝道:“孩子,她还小,不懂事。老爷你多担待些,以后总会好的。”
“以后,以后总会好。”刘御史哪里还听得进去这种话。刘宛凝如今也忒不懂事了些,好不容易与奉裕王的感情稳定下来,又自己亲手断了自己的嫁衣,还要企图去诬陷另外的人。
“给我滚出去,我丢不起这个脸。”刘御史大喝一声,用手指着门外,眼睛圆睁,怒目而视。刘宛凝见到自己的父亲竟会在她的面前发这么大的火,一着急,眼泪也不听话的滚滚而下。
刘御史厌弃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装扮,更是冒火,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我让你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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