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的废柴时期,身边也总是有冷凡相伴,有银清常常过来聊天打趣,有一个会时不时的照拂、关怀自己一下的二哥。而如今,冷凡无故失踪,虽然极大的可能便是落入花脸阎罗手中,但是并没有在今天那次激战中看见冷凡的洛麒,并没有排除冷凡被凛麟抓了去的可能。银清的身体虽然并没有出现明显的问题,但是就在这短短时间内经历的数次打击,足够抹杀掉之前那个天真、善良、俏皮的女孩子。至于,凛铭,这个洛麒现在最不愿意面对的人。无论何时他都不会成为站在自己对立面上的人,更何况,他如今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洛麒心中清楚的记得,凛铭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二哥了。
不知不觉见,洛麒已经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那面琉璃镜之前,他知道镜子的另一端母亲定是在安详的看着自己。他开始像是个回头的浪子一样开始像母亲倾诉这一路的艰辛和困苦,只是镜子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这时一阵清浅的敲门声打断了洛麒的思绪,他开始诧异是谁在自己刚刚回到金颜轩不久便来找他。难不成,是凛麟派人过来发难星耀山一役了?更加让洛麒不可思议的是,即便自己调动土灵力也丝毫感觉不到门外到底有没有人。
“不知是哪位这般在意洛麒,我刚到这金颜轩不久便接踵而至。”
“冷泉受人之拖,送一件东西给皇子。”
听出来人当真是冷泉,洛麒才松了一口气,毕竟在金叶荒森时是自己用圣莲实保住了他一条胳膊,如今大公主在灵渊**,他是万万没有理由对自己不利的。只是是何人托他送什么东西,到着实让洛麒不解。
将冷泉迎进来,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便开口询问到,“不知大公主有什么东西托你交给我啊?”
“东西是大公主的没错,只是冷泉是受二皇子凛铭之拖。”
听到这儿,洛麒一想便知是什么东西了,等冷泉拿出凛凰的那枚冶虹翎时,洛麒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层阴霾所笼罩,如同提线木偶般的被无数人**纵着,没有自我的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
“二皇子说,您回来后定然是要去我那求着东西的,知大公主不会在意这细碎东西,免得多事就让我给你送来。也让我告诉你,不要多心,他不问世事也久,若现在为了贸然多做了什么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
洛麒自然明白这句话中的含义,当曰便是因为凛凰示好银猛才为他找来了牢狱之灾,如今一向不慕名利的二皇子凛铭若是为了银清求取冶虹翎,看在别人眼里,难免生出有意拉拢的怀疑。
“二哥心细如尘,洛麒佩服。”洛麒接过那冶虹翎,放在金蟾壳中,也不再多想此事。如今自己离开金銮城也算有了一段时曰,城中发生了什么事也是应该找个可靠的人打探一二的,如今冷泉在这儿,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就开口问了。
“我想问你个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七皇子请问便是,冷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花脸阎罗?”洛麒表情严肃起来,周身的土灵力也缓缓地向四周蔓延开来,他可不想一回金銮城就被人监视着。
“可是那个满脸青红黑三色的神医?”
“神医?”洛麒有些诧异的问道。
“神医不过是城中人的尊称罢了,其实明眼人也都是到他是个用毒高手。只是当时大皇子是为了给巴桑鲁治疗一旦遇血就会暴戾的病症才找来的,神医的名号也就留下了。不过,这人也算不上浪得虚名,听闻七皇子在白景书院阻拦过乌族长,想必也知道了巴桑鲁原本的暴戾姓子有了明显的好转。而那枚严真石,便是在大皇子没有兑现之前对花脸阎罗的允诺而不得已送给他的。”
“是什么东西能让凛麟不息去攻打白景书院与白氏一族闹僵却要保住呢。”
“其中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传言说是那人当时提出的要求是为了去岩芝山见一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