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玉尺王山的镇山之宝有二,一是这喜女,二是那奇毒焚月!”
“那奇毒一事本汗倒能想得通,恐怕不是一般的厉害,可是那一个女子,难道是那鬼君瞧上该女不成?”
“此女人称喜女,事因她出生时手上有凤鸟胎记,只是这喜不喜,倒也不见得,据说因当时这吉相传的过于凶猛,宫中震怒,她生身父母皆因她受累,赐了毒酒,而这女娃也被扔进了沟渠内,怎料未死,上方多有顾虑,免了这女娃一死,而这女娃被沈翁收养,这沈翁自是相信这冥冥之中自有老天安排的。”
“你朝新帝不过是一五岁的娃娃,这女子听说已到了及笄之龄,难道要给这娃娃当娘不成?”
绰尔呼台说时,下方诸位似乎也觉滑稽可笑,皆大笑了起来。
“这鬼君不仅拿了那焚月,还拿了那商百鹘,如今沈翁心急如焚,想必是怕那喜女被这鬼君先破了贞?”
好个烂了嘴的!
晏晶芙淬了口,“我们爷怎是那虏女上山的下流胚?”
“虽不至此,可咬香的功夫,那日我们全瞧见了?”
钟七儿才说,嘴巴就被柳岚雀掩住了,“以后再提此事,姐姐您寻仇家的事便就此作罢!”
“你这丫头倒看的开,要是一般女儿家早哭死了?”
她早已无泪了,如今只想知道一个真相,已便是她活在世间最大的意义了。
未言,柳岚雀再度俯身往洞中看去,但听那绰尔呼台在一阵推杯换盏后道:“这问天门的鬼君凤炎焕若想树些旗号,趁眼下大好的机宜,做番大事,本汗倒是愿意帮他一把?”
“大汗,您来多日,那鬼君凤炎焕眼高于顶,目无尊上,若用不得,当夺了他的问天门,收了他的气焰才是!”下首一手执羽扇的男人思量道。
“此话现在说还太早!”
“大汗,您看中了那凤炎焕知悉天下事的能耐,可是这能耐旁人也未必没有?”
“怎么,西京那边来消息了?”
“大汗,可想见见来人?”
“哦?”手执酒海的手顿了一顿,绰尔呼台大喜,“快传——”
须臾,一位身着劲装的男人出现在厅内,他始终蒙着面,可是呈过的一枚令牌却是刺眼的很,父亲出事后,二娘说暗卫司的青云令牌已更换,如今是这烽火令,而这烽火令雕了龙滕,当出自西京暗卫司,而观这令牌朱红之色,此人当是暗卫司三十六人中的一位。
那位手执羽扇的男人步出,二人交手比划出了一些古怪的手势,而后那人朗笑一声,“快快见过大汗,说来我等已打交道了有八载春秋了。”
“白鹤派我来告诉大汗,赵靖大将军被派往了南境,而此次兵部派往北境的是萧迟,待天寒想必大汗就可以有所作为了,而太后欲收您的妹妹罗布察泰公主为义女,明天圣上早朝后,便会下旨派人去接了。”
“什么?”
绰尔呼台脸色骤变,“那太后有幽禁静王的本事,断不会有此远见卓识?”
“白鹤让属下告诉大汗,这自是太皇太后的主意,听说梁王也为此事面见了太后。”
“她以为质了本汗的王妹,北境就会大安的话,可大错了!”
“白鹤请大汗不必担心,暗卫司自会护佑公主安危。”
上方几位全听明白了,“咦,这暗卫司如何做起通敌卖国的事了?”
八载?
这绰尔呼台真够本事,在圣上的眼皮底下,也敢兴风作浪?
而逃亡之路,刀光剑影,二娘虽未说这暗卫司生变,可柳岚雀可察觉到二娘对暗卫的防备,是因为二娘知道这暗卫司内并不太平吗?
柳岚雀深深思量,可是她转而又替父亲伤感,父亲忠心侍君、出生入死,而这些人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明目张胆地卖国!
“那什么察泰的要来朝当质子,这绰尔呼台如今不必赶,似乎也得赶回去送她妹子一程?”晏晶芙歪着头想。
“雀丫头,这太皇太后的旨意,倒解了你眼下之危呢!”
似乎不错唉,只是下方几声惨叫,将几人的视线又拉了回去。
只见大厅内飞入两个巡弋的兵卒,他们的脑袋撞在了柱子上,当即痛叫着毙了命。
而一个身影腾身而入,不是旁人,正是商百鹘,只见她一扬纱袖,那跪伏在地的男人点地穿云,就欲冲破梁瓦,逃出大厅,只是他晚了一步,商百鹘的乌针打过,那人七窍流血,也会了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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