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启琴想利用周全唱一出戏,首先想换名字,算是改头换面。
窦启琴上学不多,脑袋绝对聪明,又经历的人和世事多,揣摩人的本领比常人水平高,倚在床头思考了许久。
“就叫窦英贞,‘英’是花的意思,‘贞’是贞洁的意思。”她自念道。TM的真要“婊子立牌坊”了。
“狗子”起夜,见窦启琴没睡觉,“伴宿半夜的又想啥景?”
“撒你的尿,拉你的屎,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窦启琴说罢,转念又想:“还得利用这混蛋干最后一件事,现在不能冷淡他”。于是说:“披上件衣服吧,一场秋雨一场寒,外面凉身!”
“狗子”看了看这娘们,走出去心想:“这娘们儿的心忒狠,哼哼!先讨好、糊弄着吧,把钱弄到手以后,TM的找个地方处理掉,除了她闺女能吵唠吵唠她的下落外,没人关心她的死活。”“狗子”站在厕所里,脸上的笑容很恐怖。
“老头子,快上床!别冻着!”
“有个女人就是好,被窝里总是暖和!”“狗子”逢场作戏的本领不亚于窦启琴。
在另一间出租屋里,同样上演着相似的镜头。
周全寝不安席,是因为计划忧心。兰春花不睡觉完全是本性所致。周全已是无能为力了,只能采取其他办法让她尽快安静。
“在那边我没喝尽兴,有点害怕你娘,既然还不困,那么你再陪我喝点?”
“成!南屋厨房有瓶好酒,我去找过来!”兰春花动身要去。
“你放哪里啦?我去找,外面天凉了,还雨星星的。”周全害怕兰春花发现他藏得东西。
“干嘛灭灯?”兰春花问。
“深更半夜地张着灯,邻居会疑心的,这样也能看得清!”
出租屋东侧胡同的公共厕所,电灯常亮着,透进来微弱的光线,他们偷着这点亮光,一人倒一杯酒,大口大口地喝起来。一天来,周全没喝多少,而兰春花基本没醒酒,与“狗子”单独呆的时候又灌了几杯,周全使尽浑身解数劝她猛喝,不一会儿,她已是烂泥一滩了,“上床吧”!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搀扶到床上,确认她如死尸,他便到南屋厨房,用洗脸盆把买回来的东西,用水浸泡了半小时,只留浸泡的水,分装在两个酒瓶里,残渣全部倒进下水道,用自来水冲刷得不见一点痕迹。
他们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天气还是没有见晴的迹象,窦启琴没带换洗的衣服,她向兰春花借了一身,邀约周全出去置办中午的饭菜。
“中午打算请我们吃啥?”窦启琴今天显得温柔了许多。
您喜欢吃啥?”
“说不上喜欢什么,咱们出去转转,碰见什么算什么。”窦启琴说。
火车站明显地没有以往那么多旅客,附近的饭馆空空的,吃的东西寥寥无几。
“咱们去市里吧,幸好有自行车。”周全提议。
还不错,窦启琴确实兑现了她承诺的,掏钱买了所有的酒肉菜肴。
周全自告奋勇在厨房装盘盛碗,婉言谢绝兰春花的帮助。兰春花也懒得动手,便和窦启琴趁周全忙活备菜的时候,去了火车站供销社,窦启琴想卖身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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