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和癞蛤蟆不是同一种族的吗?即使癞蛤蟆变不成王子,也可以变成王子的亲戚。”
眼看着癞蛤蟆越来越紧,何姗铃心跳加速,怒吼一声,“你不要废话了,快点想办法把它弄走吧。”
“那你自己怎么不离癞蛤蟆远一点呢?害得我还以为你对它有意思呢!”
何姗铃跪趴在粪田了,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她挣扎了一下,“你以为我想待在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我的脚拔不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去叫人来救你。”朵朵跑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你跟癞蛤蟆好好交流交流,问问它是王子,还是王子的亲戚。”
朵朵会那么听话找人去救她?显然不可能!
夕阳快要西下,朵朵才找管叔去救何姗铃。回到粪田一看,何姗铃早已晕厥,那只癞蛤蟆趴在她的肩头,悠闲四顾。苍蝇蚊子,围绕着她打转。
管叔叫了几个人合力把她从粪土里拽了出来,全身萦绕着一股恶臭,其他人都捂住了鼻子。
见她昏迷不醒,立即叫来了救护车,声势浩大地将她送入医院。结果这件事经过以讹传讹地一番宣传,演绎成了多种版本。
精神病版--有一女子患上了失心疯,病发的时候掉入了粪坑中。
为情自杀版--有一女子被情所伤,为表真情,纵身一跃,跳入恶臭的粪池自杀。
月华皎然,清撤如水。轻轻地洒在一片竹林上,摇曳着隐隐绰绰的暗影。窗外,蝉鸣阵阵,此起彼伏,蛙声滚滚,不绝于耳。
轻柔的月光宛若薄纱洒在玻璃上,仿佛给玻璃窗添加了一层窗纱。
宣楷濯耐心地将无籽西瓜去皮,切成小块,插上牙签。游以若陪着朵朵看芭比娃娃的电影,她嘴巴一张,宣楷濯立即塞一块西瓜。
“朵朵,何姗铃为什么掉进粪田里?”
“她怕癞蛤蟆。”朵朵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这算是什么问答,根本答非所问。宣楷濯继续提问,“朵朵,为什么她怕癞蛤蟆就会掉进粪田?”
“爹地,你问题太多了,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我当然要弄明白,你用了什么招数把何姗铃骗进了粪田,谨防我也上当。”
“一招我不会用第二遍,所以防不胜防哦!”朵朵想要设计谁,没有人能够逃出她的魔爪。
宣楷濯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朵朵,吃西瓜。”讨好这个小恶魔再说。
“爹地,你说那个粪土爱意还会来吗?”
“怎么?你还希望她再来?”
“当然!”朵朵用力点点头,“她不来,朵朵好无聊哦!”最主要,这个小脑袋瓜里又想出了各种整人怪招,何姗铃不来,她那谁实验。
宣楷濯捏捏他的小鼻子,“你放心,只要我一直待在这里,她肯定还会再来的。朵朵,你不用手下留情。”
朵朵喜笑颜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她来一次,我让她终身难忘一次!”
“楷濯,你教坏朵朵了。”
“你的女儿还需要我来教?她本来就很坏了。”宣楷濯宠溺地亲着她的脸颊,“可爱的小坏蛋。”
医生看到全身是屎的何姗铃,吓了一跳,以为她吞了大量的屎,忍着恶臭,给她洗胃。
何姗铃从医院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扬名在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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