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在前面,亲密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凤御尘同情万分的看了一眼面容平静,可是袖子之下,那攥成拳头颤抖着手的司空绝,“看来净夏大了,已经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对吧,你也是她的师傅,火疆看起来还不错。”
“你做主就好。”艰涩的吐出话来,司空绝只感觉心被一点一点的剜开,那份痛似乎从胸口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连呼吸都是痛的,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在脑海里无数次的幻想国。
可是真正看到之后,司空绝才知道那份痛比幻想里要痛上千百倍,让他甚至忍不住的想要将搂着净夏的男人给赶走,可是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她只是当他是师傅而已,这才是净夏该有的生活。
凤王府,凤净夏的归来让整个凤王府热闹起来,更不用说还有个准姑爷跟着一起来,虽然看起来一副江湖人的潇洒,可是那张笑脸却瞬间赢得所有人的认同。
夏园,是后来为了凤净夏新建的,只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却没有真正的住上几天,只是这些年下人却依旧打扫着夏园,看起来异常的干净舒适。
卧房里,凤净夏半靠在床头,看着站在一旁,笑的诡异的火疆,无奈的一翻白眼,“有什么想要问的救问吧。”
“夏夏,你怎么能沦为有夫之妇的情人。”表情夸张的惨叫着,火疆一把抱住床上的凤净夏,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夏夏,你果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过你师傅已经有师娘了,而且小侄儿已经五岁了,你要当小老婆。”
“滚,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被戳到痛处,凤净夏狠狠的瞪了一眼火疆,直接的将人推开,她何尝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一躲就是五年,可惜最终还是见到师傅了,才知道即使过了五年,她的感情依旧在,为什么她就不能花心一点。
“好吧,说正事,你准备怎么办?拿我当替补?”双臂环胸的瞅着凤净夏,她虽然依旧平静,可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是假的,火疆一眼看穿了她平静之后的脆弱,不由的轻轻的揽过她的身体,可怜的夏夏。
“等我身上的毒解了,我们就回楼里。”凤净夏闭上眼,任由自己靠着火疆,除了这样,她还能怎么办?只能一辈子躲着师傅,或许有一天,她真的放开了,到时候,她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师傅。
卧房的门被推了开来,手里捧着煎熬好的药,司空绝看着床铺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心头再次的痛了起来,可是面容之上却保持着如水般的沉静,“净夏,该喝药了。”
“师傅,好苦。”看着药碗里那乌黑的一碗药,凤净夏不必喝就知道肯定很苦,任命的接过药碗,心一横,咕咕的将药大口的喝了起来,可惜喝的太快,不由呛的猛烈咳嗽起来,一时之间,原本苍白的小脸咳的通红。
“小心一点。”快速的接过空药碗,司空绝轻柔的拍着凤净夏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曲起的手指直接的擦过她嘴角残余的药汁,亲密的气息缠绕在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第三人插足的余地。
火疆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转身向着卧房外走了去,甚至好心的将门关了起来,看起来夏夏的师傅对夏夏很关心嘛,否则那么清冷淡泊的男人,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分明是关心夏夏到骨子里去了,可惜他已经有了娘子和孩子,和夏夏注定永远只能是师徒了。
“师傅,我没事了,这是什么药,感觉好暖。”终于停止了咳嗽,凤净夏只感觉随着药汁的喝下,全身都温暖起来,驱除了之前的那股冰寒。
“解药配置起来还需要几天,就算解毒了,身体也要好好调理。”扶着凤净夏躺了下来,司空绝知道自己不该和净夏如此的亲昵,可是看着她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如此的虚弱,让他根本无法克制着去关心她。
“睡吧,师傅就住在隔壁。”拒绝了住在其他屋子,司空绝直接用净夏的病情为由,而凤御尘却难得的没有反驳,甚至将他要的药草都送了过来。
“师傅,我睡着了之后再走,好不好?”闭着眼,不敢让司空绝察觉到她的感情,可是舍不得就此分开,凤净夏快速的抓住司空绝的手,哀求着,她中毒了,这个时候她可以脆弱的哀求师傅留下,而不会让他师傅察觉到她深埋多年的感情。
“好,师傅守着你。”轻声的应下,司空绝坐在了床边,修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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