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雅阁异常的清新,不同于红袖招那呛人的脂粉味,“师傅,等等,我要换身衣服。”一想到她身上沾着嫖客的发泄后的液体,让凤净夏不由苦笑的看着司空绝。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司空绝俊美沉静的脸庞也不由的扭曲了一下,净夏真的是太胡闹了,可是看着她那苦巴巴的精致脸庞,司空绝突然连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永远都是让他又无奈又心疼。
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重新的躺回了床上,而一旁的司空绝却已经快速的拿过被子,将原本因为中毒而体寒的凤净夏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让他心疼的苍白小脸,虽然那脸颊上笑容依旧是他记忆里那熟悉的笑。
“这几年你去哪里了?”坐在床边,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和凤净夏有着过多的亲密,那样会让他再次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可是分别六年了,再次的见到她,司空绝清楚的明白这份感情是无法压抑下来,修长的手温柔的握住了凤净夏的手,不再是记忆里那小小的手,她的手虽然白皙,可是掌心里却有着些许的粗糙。
疑惑的摊开凤净夏的手,司空绝低头目光专注的看着那原本该细腻柔软的小手,可是此刻目光里,那掌心却有着茧子,那是常年习武用剑留下的痕迹,而她的手腕内侧有一道陈旧的伤口,看起来至少有三年。
净夏这几年究竟在做什么?司空绝快速的卷起凤净夏的袖子,胳膊上方还有这一刀伤疤,不过不是剑伤,而是一种圆形的飞镖留下的,抬起头,脸色有些的清冷,连同语调也冷了几分,“还有哪里有伤?”
“师傅……”惨兮兮的开口,莫名的感觉到一股的心虚,即使身手不错,这几年不可能不受伤,如同这一次一样,因为疲惫而中了毒,但绝对只是失误而已。
“说。”第一次对凤净夏语调严厉,司空绝直接的站起身来,一手拉开被子,白色的单衣被拉开了一些,肩膀上还有一道清晰的伤疤,伤疤还没有完全掉落,受伤还不到半个月,这几年,她究竟在做什么,司空绝几乎可以肯定她身上还有更多的伤疤。
“师傅,你确定要脱下我的衣服?”因为她的腰上还有一道差一点要了她命的伤,凤净夏低头看着自己快要被脱下的衣服,不得不开口阻止,师傅他是不是太担心了一点。
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司空绝手僵直的落在凤净夏的肩膀上,纤细而美丽的锁骨,白皙的肌肤,衣裳半褪之下,隐隐可见那淡绿色的肚兜,贴身布料之下属于女子的丰挺,她不再是个小丫头,而是真正的女子了,甚至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我想有人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出现在我女儿的床上?”冷酷的声音门口传了过来,凤御尘咬牙切齿的开口,目光阴狠的瞪着半靠在床头衣裳不整的凤净夏,以及弯腰正暧昧脱衣的司空绝。
相对于凤御尘的怒火,一旁站着的龙傲霜则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一幕,见到五年未见的女儿她是很震惊,看到绝哥哥和净夏在一起,即使在青楼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绝哥哥正在脱净夏的衣服。
“出去!”几乎在同时,司空绝快速的拉起被子,迅速的将凤净夏包裹的严严实实,即使门口站的男人是凤御尘,他却也不想任何人看见净夏的身体,这样的情绪来的太迅猛而真切,让司空绝再次明白,他真的爱上这个他曾经照顾八年,却又分开了六年的丫头。
“司空绝,不要以为你和净夏住了八年,就可以为所欲为!”拳头掰的嘎吱声响,凤御尘脸色更加的铁青,可惜拳头还不曾挥到司空绝的身上时,却被凤净夏快速的挡下,而起身的结果是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再次的滑落下来,让司空绝直接的将人揽到了自己的怀抱里,用他的身体遮挡住了凤御尘的视线。
师傅,凤净夏抬头看着一脸保护欲十足的司空绝,心头泛起阵阵苦涩的涟漪,如果师傅没有成亲,如果没有孩子,或许一切会不同,可是如今,她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
终于穿好了衣服,凤净夏笑着看着卧房里的几人,“娘,不要这样看着我。”
“净夏,你比娘厉害多了,当年娘就想来青楼,可是你爹却根本不同意。”龙傲霜羡慕不已的开口,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凤御尘,“王爷,你偏心!”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