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学到的啊。”
宫本纯一郎问:“什么意思?”
傅丰说:“当年日本人在侵略中国的时候,不是全都有一套更冠冕堂皇的说辞吗?比如说侵略不叫侵略,叫大东亚共荣,烧杀抢掠叫三光政策,把中国的值钱东西都运到日本,叫资源共享——”说到这里,傅丰收住了口,因为他看到宫本纯一郎的表情已经很难看。
“咳咳咳,开个玩笑而已,您别当真。”傅丰赔笑道,又岔开话题,“去年,我们给那个父亲的仇家换头时,也出现了排斥反应,傅思琴紧急输血1500毫升,才让手术成功的。”
宫本纯一郎沉着脸:“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
“谁知道侄女也不行?”傅丰摊开手,“她的父亲跟傅观山可是亲兄弟。”
宫本纯一郎敲着桌子大叫:“这是科学研究,不能蒙混过关!你身为圆易精密的总裁,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傅丰回答:“就算开始我就说,结果不还是一样?手术都是失败,有什么区别,至少让傅思琴输血试试,可能还有成功的机率呢。”
“问题不在这上面,在于你对我的欺骗!”宫本纯一郎大怒。傅丰不再说话,表情却是无所谓的。宫本纯一郎深吸口气,缓和缓和情绪后,将DNA报告单撕成几块,揉成纸团扔进纸篓。
几天后。
圆易集团会议室坐满了人,除了傅丰和宫本纯一郎之外,傅思琴也在场。傅丰表情很沉痛:“大家都知道,最近是我们傅家的多事之秋,先是我父亲突然病故,然后又是我伯父傅观山先生被绑架,在秋湖山发现的尸体。绑匪非常残忍,居然……居然割下了我伯父的脑袋!他们收了一千万元的赎金,却还做出这种行径,真是禽兽不如!”
与会者互相看看,都议论纷纷。有人说:“傅先生的遭遇真不幸,我们都表示很难过。”
傅丰说:“虽然我伯父已经不在人世,但他的投资仍然在圆易公司运作,所以,我提议让他老人家的亲生女儿,傅思琴女士接替他的位置,成为圆易公司的投资人之一。这也是为了纪念傅观山先生对公司做出的巨大贡献,希望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也能感到欣慰,毕竟傅思琴是他最牵挂的。”
“我觉得可以,”有个老者说道,“傅观山的财产,当然是由他的妻子和女儿继承,所以他在圆易公司的投资份额,自然也是傅思琴女士的。”
有人提问:“问题是傅思琴才十八岁,是否懂得商业运作,是否了解金融知识?”
“就算不懂又怎样?”傅丰说,“难道我们公司吸收新的投资人,还要看他是不是内行?比如王思聪想给我们投十亿元,但他不懂医疗器械,我们要不要这笔钱?”大家互相看看,都不说话。
傅丰说:“现在大家开始表决吧,总共十六位投资人,外加我和赵总两位经理,一起投票,同意的请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