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严文西非常高兴,“能让我去日本主持实验室?可……可您真的能成为圆易公司的总裁?那傅总呢?”
宫本纯一郎回答:“我只是做个假设,要看投资人大会的最终结果,不过,你也可以有个心理准备,而且最好保密,懂了吗?”
严文西不停地点头:“当然当然!只要能给我最好的科研条件,让我怎么样都行!”宫本纯一郎拍拍他的肩膀,走出监控室。
几天后,宫本纯一郎拿着这份血液DNA分析报告单,放在傅丰的面前。傅丰显得非常紧张:“这个……为什么会不同呢?”
“相似度只有90%而不是99.99%或以上,这代表什么意思,你和我应该都很清楚。”宫本纯一郎面沉似水,“傅思琴不是傅观山的女儿,而很有可能只是他的侄女。如果是外甥女,相似度就会更低,我说的对吗,傅总?”
傅丰笑起来:“您还真是内行,什么都懂。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化验的机器也不可能完全对吧。”
宫本纯一郎大声道:“行了,傅总,你是在把我当猴耍!”傅丰连连摆手说不是。
“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将不再对圆易公司投资,之前的投资算我倒霉,你要是能找到比我还大方的山西煤老板,那就祝你好运!”宫本纯一郎冷冷地说,“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你现在就得给我个态度。”
傅丰见宫本纯一郎脸色很难看,嘬了嘬牙花:“好吧,其实傅思琴是我父亲跟另一个女人生的,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因为要掩人耳目,就在那个女人怀孕时,就跟我伯父夫妻商量好,一出生就直接过继给他们,我伯母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不能生育,他们很高兴,所以在思琴出生后,他们就当成自己的亲女儿来养,除了我们这几个人,谁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傅思琴并不是傅观山的女儿,而是他的侄女?”宫本纯一郎不动声色。
傅丰说:“对喽,您真聪明。”
宫本纯一郎哼了声:“你要向我证明说的是真话,否则我是不会信的”
“之前在关押傅观山的那间犬舍,里面有条安着人头的大黑狗,您还记得吧?”傅丰笑着说。宫本纯一郎点了点头,傅丰继续道,“那个男人,就是傅思琴亲生母亲的丈夫,也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父亲当年的仇人。”
宫本纯一郎很是惊讶:“难道在十八年前,你父亲抓到那对夫妻,冷冻了那个男人,然后在去年把头换到狗身上,又霸占了那男人的老婆?”
傅丰嘿嘿地笑:“不能叫霸占,只能叫保护起来。不然的话,那男人已经都长眠不起了,让一个寡妇怎么生活呢?所以我父亲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哈哈哈!”宫本纯一郎仰头大笑,“我最欣赏你们父子的就是这点,无论什么事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傅丰笑:“这也是跟你们日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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