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还给弘谦阿哥的好!”
弘谦的美名在苏州官宦阶层广为流传,聪敏好学,懂事知礼,七岁的孩子已经大人一般能承担起家业,姨夫人说弘谦送了青莲玉佩,说小了是孩子不懂事,说大了就是私相相授,小大人一般的弘谦原来还有个致命的不足,小小年纪就好女色,于是其他一切的光环都暗淡了下来。
俏丽的青莲被众人瞧了又瞧,到害羞起来,小跑着出了游廊。
权珮连姨夫人瞧都没瞧,只淡淡的吩咐:“叫弘谦过来。”
姨夫人的手里握着玉佩伸在半空无人理会,巡抚府人对妹妹诸多怨言,只这会却不好说出来,只笑着寒暄:“快都坐下,戏马上就要开了!”
虽说都坐下了,但谁这会又有心思看戏。
穿着青色暗纹袍子的弘谦走起路来笔直沉稳,透着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的稳重,跟众人见了礼:“不知道额娘找我有什么事?”
“把你身上家常带的玉佩拿出来给姨夫人瞧瞧。”
一样的黄绿色络子配着的一块雪白的玉,跟姨夫人手里拿着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姨夫人这才变了脸色:“弘谦阿哥怎么又带了一块?”
“您是什么意思,我到听不懂。”
姨夫人便笑着柔声道:“阿哥不是将玉佩给我们青莲了么,说青莲长的漂亮,以后可以做媳妇。”
弘谦往后退了一步:“姨夫人莫不是生病了?弘谦虽说年纪小但还知道礼义廉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在说玉佩好好的在我身上何时给过青莲格格?到是姨夫人才看过我的玉佩。不知道姨夫人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事情面前,弘谦说话依旧字字分明调理清楚,连语调都不变一下。
同知夫人坐的近往跟前凑了凑,笑着一瞧道:“姨夫人手上拿的玉佩是蓝田玉吧,弘谦阿哥的这个到是上好的和田玉!”
于是众人的面上一下子就露出了恍然,姨夫人这分明是假冒栽赃么!
姨夫人涨红了脸颊,声音都尖锐起来:“你小小年纪就血口喷人,怎能这样胡说!”
弘谦微皱着眉头,却并没有跟姨夫人吵闹,往权珮身边一退:“额娘还有事么?”
弘谦就是真跟姨夫人吵起来别人也只会说姨夫人没有气度,但弘谦偏偏退了一步,对姨夫人的无理取闹不闻不理,于是就显出了弘谦的器宇不凡,所有人都赞叹起来,怪道人人都夸赞这位弘谦阿哥,确实不是一般的孩子比的上的,又怎么会做出这位姨夫人所说的事?到是瞧着姨夫人尖酸刻薄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做好事的人。
“来了有半响了,回吧。”
“是。”
巡抚夫人忙跟了起来:“您在坐一会么,戏才刚刚开,是苏州城里有名的戏班子。”
“弘谦明儿开始就不到这里来上学了,就不必为他余留位子了。”
巡抚夫人连笑意都挂不住,这下是彻底的得罪了四福晋,她便连连陪不是:“您别生气,都是我这妹子不懂事,这中间必定有什么误会,坐下来慢慢说”
巡抚府人一路跟着,权珮扶着弘谦的手上了马车,头都没有回一下。
跟着的姨夫人凑到跟前张望:“明明就是弘谦阿哥做下的,这到不承认!”
巡抚府人转身就给了妹妹一巴掌:“没廉耻的东西!还好意思说话!滚回去!”
姨夫人捂着脸怔了半响,冷声道:“巴结人也不用这样巴结!”说着扭身就走。
巡抚夫人好好的一场寿宴因为权珮的突然离席,走了大半的人,剩下的也是关系实在好的亲戚,一时走不了,只是实在没有气氛。
马车嘎吱的响着,外头是弘谦骑着马,听到马车里传来说话声:“叫江洋去办事”
江洋是留下来的几个暗卫的头目,额娘确实是被那位姨夫人气着了,连他自己也不大高兴,好心叫避雨了,自己丢了玉佩却原来是被那位姨夫人捡去了,当着那么多人面胡乱的污蔑他,他甚至都不大记得那青莲姑娘长什么样,幸亏额娘给他又另配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若不然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晓月从马车里探出头:“大阿哥,福晋叫你。”
权珮温和的声音叫弘谦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分析着那位姨夫人的动机:“她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说,无非是要把事情闹大,闹大了对我不好对她女儿也不好,何必这样”
“青莲跟姨夫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相似之处,想来也只是姨娘生的抱养在了自己身边,并没有多少感情。”
权珮的提点叫弘谦面上露出恍然:“这就说的通了,姨夫人根本就不在乎青莲的生死,她只是要达到诋毁我的目的。只是又为什么?”
“等等吧,看看江洋能查到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