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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陈二是要挟我。自从他收了许生那笔钱财之后,便挥霍无度,但是自己又没什么本事,很快又穷困潦倒,于是他知道许生与民妇都在沧州便也跑到了沧州,威胁民妇,若是民妇不给他钱,他就回乡告诉那边的乡亲们,民妇并不是伤心而远走他乡,而是与那么许生一同谋害了亲夫,因此跑到沧州一起。”许家大娘道。
“这样。”司溟点点头,这倒也说得过去,对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无异于比生命还重要,难怪这许家大娘被许生与王大诸多骚扰也不吭声,只不过……
“不对,但是你杀了王大与这陈二并无干系,为何你之前装疯卖傻?说不过去。”司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说来话长,总是好的凑不齐,坏的倒扎堆,这三人,怎么说呢,陈二先前来此处先找的我,但是我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满足不了他的狮子大开口,因此,他又去找了许生,许生现在在沧州府衙中,他自然是轻易见不到,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认识了王大,与那王大狼狈为奸,因此之前民妇错手杀了那王大,只敢认罪,不敢说其他。”许家大娘哽咽着。
“对不起,大娘,勾起你的伤心事。”司溟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但是却惹的大娘这般伤心,她十分过意不去。
“没什么,只怪民妇命运多舛。”许家大娘叹了一口气,拭去眼角的泪水。
“好了好了,大娘说了这么多,也该是累了,不如,我们送你回去休息吧?”许家大娘这般样子,司溟看样子也是问不出什么了,苏梓赶紧出来打圆场。
“谢谢姑娘。”许家大娘脸上露出感激的笑。
“大娘,这几日,就请你继续装疯吧。”苏梓与司溟送大娘回到司溟附近关押大娘的地方的时候,司溟对大娘到,大娘点了点头。
“这大娘的身世,还真是悲惨。”苏梓在司溟房内长叹。
“不一定,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司溟打断苏梓的同情。
“诶?怎么?你发现什么不对劲了?”苏梓赶紧问道。
“嗯。”司溟点点头,“大娘的话表面看起来是很顺,但是实际上,你看?王大的尸首为何失踪,又去了哪里?我们不知道,这陈二,大娘最初见到他的样子,并不是松了一口气,放下了什么包袱,而对于许生,你没发现,大娘除了必要交代的时候,其实没怎么提到他么?”
“你说的也是。”听了司溟的话,苏梓点点头,赞同道,“我方才只被她的身世所打动,竟丝毫没有发现这些问题,唉,小溟,你比我适合当捕快多了。”
“别说笑了,我只是沧州府衙一个小小医徒而已,哪有资格当捕快?”司溟笑笑道。
“什么医徒不医徒,你的医术早已经超过沧州府衙众多医师,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若是你想当捕快,只要我跟爹说一声,还不是简单的事?这样,咱们就可以组成姐妹档,破遍天下奇案,是吧?”苏梓真诚地看着司溟,司溟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的向往所在,如果可以,她也很想答应苏梓,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她曾经的梦想?只是,现在的她,还有资格追求自己的梦想吗?
报仇!报仇!这是如今唯一能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
天才擦黑,苏秦项与林郁寒终于是回到了府衙,苏梓本想去探听消息,但是却被司溟拉住。
“苏大人他们一日在山上奔波,你此刻去,他们也未必会告诉你什么,不如待到明日再去。”
苏梓听了劝,乖乖地没有去打扰,司溟赞许地看着她。然而……
“司姑娘?你在这里,正好,这里有封易府管家给你的信。”一个衙役跑过来,递给司溟一封书信。
“诶,明叔?小溟,你跟明叔很熟吗?”苏梓好奇地探头过来。
“啊,明叔经常走南访北,见多识广,之前在易府养伤之时,听得他说南方有一种奇药,我托他打听过,约莫便是这件事吧。”司溟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好,我不打扰你啦,我也该去准备一下洗洗睡了,今天可累了一天了。”苏梓伸了伸懒腰,然后便离去了。
然而司溟回到房中,一打开心,心便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