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着的男人苦笑着倒抽了一口冷气,其实一直在问究竟是有几个的人,是你自己吧?
现在顺着你的意说出来,反倒成了拿数字来炫耀了!
“宝贝儿,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喜欢上你之后真的没有,看都没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女人任情起来,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被逼得濒临失控的男人几乎当场就要抓狂。
“严子颂,你弄清楚好不好?像你这样的人……”
秦小曼咬着嘴唇,停了下来,看着男人眼中讨好般的急切和焦虑,下面的一句‘根本不配谈什么爱情’这样的台词竟然再也不忍心说出口。
他,是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啊!
他的脸上,本该是像从前一样自信不羁的表情、本该是像从前一样风轻云淡的洒脱,秦小曼,你怎么能忍心把这个几乎是睨视着一切的男人变得这样小心翼翼地近乎卑微!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残忍?!
女孩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也不禁柔和了下来,严子颂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祈祷这严刑般的拷问就这样结束吧。她,没敢看他;悠悠地说了一句话,彻底粉碎了男人的耐心与希翼。
“我们分手吧,我想我还是接受不了你的过去。”
秦小曼说得平静而忍耐,轻轻的、不带任何重量的口【口勿】;轻盈的眼帘失落地低垂着,圆润小巧的唇也抿得紧紧的,依旧是淡然的粉色的唇,令他数度迷乱与沉醉的淡粉色的唇,执拗的无情。
电影忽然散场了,站在影厅前廊的两个人瞬间被巨大的人潮汹涌地包围。
熙熙攘攘的人潮里,两个人静静地对面伫立,承接着擦身而过的无数惊诧目光,谁都没有先动。
严子颂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感觉掺杂着类似于愤怒和烦闷的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实在憋得难受。
她之前再怎么刁难任性,他都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可甫一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心脏就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麻木着无法思考。
本性中的强势与彪悍终于战胜了柔情,严子颂几乎是用拽的,拖起女孩子的手朝影院外面走去。
“这种话以后不要随便拿来说。”男人沉了脸,不容反驳的语气;他箍着她细嫩的手腕,大力得几乎捏出印痕来,“现在我们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学校。”
面对他的凛冽不自主地就感到胆怯的女孩,还是鼓足了勇气挣扎着不肯走;
无理取闹式的嚣张与任性在他的威严下已经被吓死了一大半,再不说的话,连这残存的一小半勇气也会消失迨尽的,秦小曼!
“好脏!”声音不大,字字入耳。
“你说什么?”男人冰冻了一整张俊脸,回过头紧紧盯着她性感而又薄凉的唇。求你,不要再重复一遍;我愿意今后十倍百倍的疼爱你,不要,千万不要……
“我说好脏!”秦小曼拼出最后一股力气拉开了他的手,“想到你曾经跟那么多女孩子亲密过,我就觉得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