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都是由少数人来完成的,因为他们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更加的出色。
于是便分化出了一种人,即我们所说的聪明人。而聪明的人光有聪明的脑袋还不行,在他的脑袋里还要装有别的聪明人总结的东西,因为聪明的人永远不止一个。简单的说就是你要比别人知道的更多,懂得更多的知识。聪明是运用知识的表现,而不是拥有知识的表现。所以说拥有较多知识的人不一定是聪明的,但真正聪明的人一定要具备足够多的知识。诸葛孔明有经天纬地的才能可不是仅仅因为他有非一般的智力。
几人围着那张写着小诗的纸条出神,颜月儿皱着秀眉读了好几遍都不得其解。她伸手取过纸条来,娇躯已经斜倚在了情郎的身上。
“小溪,这首小诗写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读不懂呢!”媚眼如丝,水波闪动的明眸抛在玉溪然的脸上。柔情万千,款款缠绵。她这哪里是问问题的表情,醉翁之意不在酒,颜妮子之意不在“题”。分明是借机在向情郎眉目传情,秋波暗送。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真是可憎!
玉溪然低低垂首,温柔一笑。两目相接,相对无言。女儿既是深情温婉,公子岂能不解风情?他笑而不答,却转首看向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黛莎。
“你怎么看这首诗?”他试探性的谨慎的问了一句,仿佛是一个忠诚的士兵在向女王陛下征求意见。她眼波一闪,似是惊讶于他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重拾往日里那份清冷孤傲的神色。
“哼!干嘛问我?”她螓首一转望向别处,似是在有意的躲避他的目光窥视。娇哼一声,语态冰冷,但冰冷中却隐含着一股悱恻。玉溪然吃了一个闭门羹却并不感到窘迫,看来对于她这种特立独行的冷傲态度早就习惯了。他只是垂下头来,摇头,然后苦笑,没有半点的沮丧。
“小溪啊,你别理她,她就那样!哪个男人的帐她都不买,仿佛她上辈子就和男人有仇似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和她在国外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成群的留学生尾随她,向她示爱。甚至有几个外国小子都乐此不疲的无偿为她奔波效劳,可她呢!就连正眼都不瞅人家一下,更别说是和他们说上一句话了。我记得有个姓谢的留学生,人长得蛮帅气的。整天拿着一朵红玫瑰堵在她门口,追求了她足足有一年半。可她呢,这么长时间来和人家说的话加起来没有五句。你说哪有向她这样的女孩子,我都怀疑她的心是用冰渣子做的。”颜月儿说到最后调皮的朝黛莎伸了伸舌头,黛莎却不以为意,玉指轻伸,拢了拢耳际的长发。
“死妮子,我不说你那点破事就行了,你倒反而来诬陷我!那两年拜在你石榴裙下的男孩子也不少吧,你不也是一个个的熟视无睹吗?还有你说的那个姓谢的,表面上整天赖在我门口,可我想他的目标不是我吧!别忘了,咱俩可是住在一块的,你的糗事啊我可是一清二楚。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半夜三更的钻到我床上来,搂着我迷迷糊糊的什么‘小溪,小溪’的乱叫一气,害的我整夜的失眠,谁知道你那个什么小溪的是谁呀?我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原来她发起威来也是不好惹的,别看她平时默不作声,但嘴巴却是不饶人。她边说边打眼偷觑与颜月儿并排而立的玉溪然,眼中的神情似是嘲讽,又满含着异样,真的叫人捉摸不透。玉溪然自是聪明的很,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抬起头来只顾看天花板上面的吊灯。却是颜月儿红霞扑面,羞不自禁。似是被人揭了老底一样无处藏身。
“死黛莎,你好坏哦!这事怎么能跟别人说呢?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美丽的脸庞拼命的往情郎的怀里面钻着,去掩饰那一抹上袭的绯红。黛莎神色不变,嘴角处一丝若有若无不知是何意思的浅笑。一旁的钟子贤红着眼,气恼的背过身去。无意的挑逗又让玉溪然浑身上下一阵情难自禁的酥麻。他立马采取措施,单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死死的固定住,以免她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女人美丽的娇躯在怀里面胡乱蠕动是致命的,比什么可怕的攻击都有效。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决心,就会很容易的失守。
“月儿,别调皮了,咱们正在讨论正事呢!若我所料不错,这首诗里面一定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一个失落的历史谜团!”玉溪然此言一出,钟子贤和黛莎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他脸上看来。颜月儿也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一个失落的历史谜团?仅仅是一首小诗而已,你怎么就能断定它藏有一个重大的秘密?”刚才还对他置之不理的黛莎这个时候却主动的问了他一句,原来好奇心真的可以战胜一切。
玉溪然轻笑一声,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用空闲的那只手接过颜月儿手里的纸条(另一只手还正在用来控制颜月儿呢!)顺势又把她按坐在床上,这才展开纸条上面的小诗说道:“这首诗的内容并不难理解,总体上是和佛教的创派鼻祖释迦牟尼有关的。具体地说是关于在他圆寂之后,那些遗留于世的佛骨舍利下落的。”听到他的叙述之后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而那个一身白衣胜雪的黛莎在不解之余,眼神中似乎还蕴含着一股热切和期望。
“好了,姓玉的!知道你学问好,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就快说吧!别停停顿顿的勾弄咱们的好奇心,很好玩吗!”钟子贤不耐烦的向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阿贤你着急什么!让小溪慢慢说嘛!”颜月儿及时的伸出援手,保护着情郎免遭欺负和涂炭。
玉溪然白了他一眼也不和他计较,清了清嗓音说道:“这首诗的前两句说的是释迦牟尼祖师的身世与后事。传说他出生之时就坐在莲花的上面,有两条龙一左一右的往他身上喷水为他洗浴。佛家有个节日叫浴佛节,大概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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