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澜澜头发高高地舞起,手中的宝剑在木先生的身上重重一划,殷红的血迸出来,染得破碎的木先生的衣服一枝梅花开,“你记得,每过一个时辰,我就叫人在你的身上划一刀,南宫龙云什么时候没事,你什么时候没事。”
仁叔的老手猝然地抬起了韩澜澜的宝剑,一滴滴的血不停地从嘴角涌出,“我家公子出远门找药去了。韩小姐,快追上去。”
木先生一抽嘴角,轻抬了黑羽扇,抖开一片金光挡住了她的寒剑,“别怪我没有提醒,只有几个时辰了。”
“我家公子出去快有两天……来不及了。”仁叔的手无力地划下宝剑的柄,凄厉地惨叫一声,一口血吐出,整个人“咚”地一声软在了韩澜澜的脚下,在死寂如水的卧室里,好似夜里石头砸进了深潭。公子就是他的孩子,他觉得心都要被剜出来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怔了,没有了一丝动静。只有风吹过蜡烛,“噼啪”地响着,宛若没有生命。
他不在小院里!果然,这是一出戏,不过这戏还真的出乎了韩澜澜的意料。韩澜澜微蹙了柳叶眉,他分明是在躲她。她手里的宝剑微微地颤动着,不知不觉中软了,怎么明明不关她的事,心就是痛了起来。
她脸似寒潭,宝剑带着瑟瑟寒风,向着木先生的头劈下去。那女子拼命地挣脱着侍卫的手,疯狂地嚎叫着,“我有奇凤,能飞上九天,速度如风,一定能追上南宫公子。”
韩澜澜的手腕一活,宝剑收了寒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女子从怀里扯出一只玉笛,只听得清清的笛音响起,外面乌黑黑的夜空中,骤然地一道五彩之光熠熠闪烁,由远而近,渐渐放大。
这五彩光芒中,一只金光炻烁的金凤长鸣着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仁叔寸步不离地守着木先生治好了丹药,韩澜澜收好了丹药,飞身骑上金凤,金凤划开满天的朝霞,漫天金光,金光渡得韩澜澜全身熠熠生辉,向着南宫龙云去的方向飞去。
仁叔在小院里翘首以盼,等着好消息。
只过了几个时辰,就见韩澜澜匆匆忙忙地赶来回来,不等落下金凤,仁叔就迎上来,“我家公子怎么样。”
韩澜澜跳下金凤,气忿地抱着金凤的脖子,揉搓着了金凤的毛,“我追到了北坤边境,也没有见到你家公子。”
仁叔惊得满头大汗,他只觉得背上都是冷飕飕的寒风,半天说不出话来。公子一向视他为家人,没有什么事不对他说,可是这公子去哪里,却对他说了谎语,公子这是为了什么。
韩澜澜恶狠狠地揪了下金凤的毛,仁叔是不是防着她。金凤叫起来,不关我事,放开我的金羽毛。
仁叔艰难地摆了下手,什么对他来说都比不上公子的命。他不说,韩澜澜相信他,这是个绝对忠诚的家仆。是南宫龙云在防她。
韩澜澜微垂了美眸,隐了烁烁的精光在如无底深海的眼中。“仁叔,你家公子说过他去北坤干什么没有,也许我们能找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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