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韩澜澜在观战,就得帮帮忙了。韩澜澜摸出了迷烟,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窗户。在木先生的背后吹了进去。
木先生长长的马脸白得如同是一张纸,他哆哆嗦嗦地吸进解药,解着眼前的迷烟,一面努力地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往常。“你夜里十分的危险,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看伤势用得着迷烟吗。南宫龙云并没有起身,连续地低沉地“哼”了几声,“要我请侍卫送你回该回的地方了。”
宝剑上映着韩澜澜兴奋得像是荧光棒的小脸,为什么南宫龙云对下迷烟的人这样宽大?
只是木先生阴冷地拉着长长的马脸。轻摇着黑羽扇,他倨傲地推动着木椅直逼进了大床,“吱吱”声仿佛是无数的细针,刺得幔帐都是洞洞。
韩澜澜躲在窗户下,熠熠明光直直地盯着木先生,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转动了巨大的木椅,南宫龙云沉沉地笑了,笑声宛如是幽海里跃出的一条鲛龙,“你的木椅我的侍卫检查过。”
木先生的马脸猝然地发青,点点的蜡光落在长长的马脸上,给他涂了一层犹如是尸黑的色彩。南宫龙云动了手脚。
南宫龙云拽了下幔帐,沉沉的声音传来,好似幽潭里翻起了浪花。韩澜澜脸上的荧光暗了下来,这个南宫龙云心思还真是缜密。她心中叫不好,这虎符她就偷不着了?
木先生并没有一丝的动作。只是拉长着马脸,任由着点点的蜡光在他的脸上做着妩媚的舞姿。
韩澜澜握紧了宝剑。宝剑的寒气被暗暗的月色点亮了,浓浓的杀气。这个木先生还有别的准备。她了然于心,木先生是丹药师,想对南宫龙云做什么都有机会。
木先生轻摇着黑羽扇,一动不动地盯着幔帐里的动静。黑羽扇指向了幔帐,乖戾地放声大笑,“几分钟,几分钟后见分晓。”三指紧紧地锁在了白色幔帐上,拽得白色的幔帐嘣嘣卟卟,像似一只受惊的鸽子。
沉沉地一声,“来人,抓起这个木先生。”白色的鸽子“呼”地飞上了天。游龙猛地拽下了头罩,一张苍老的脸露了出来。
仁叔!南宫龙云呢?
南宫龙云先自己放了一把火,叫韩澜澜觉得他伤得动不了。再加上她不熟悉南宫龙云,而仁叔天天跟在南宫龙云身边,将他学得唯妙唯肖,她当然听不出来。她紧紧地锁住了眉头,全身的一道煞气与宝剑的寒光迸射。竟然敢戏弄我,我会叫你双倍还回来。
黑羽扇被“呼”地一声高高地飞扬了下,木先生的马脸白得要掉粉了。他动也不动了半天,突然黑羽扇轻轻地动了。
韩澜澜美眸中幽潭里粼粼的波光,木先生的羽扇有问题。
一道银光熠熠闪过,被蜡光点染得宛若流星。只听得一声“啊……”仁叔捂着胸口,好似一座黑塔一样倒下了,纷拥而入侍卫们一见,马上分成两队,一队扑向了木先生,一队簇拥在了仁叔身边。
为首的侍卫紧握着手中的宝剑,高高地举在头顶,围着木先生不停地移动着脚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