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做主开窗通风,小姐哪禁得住这春寒料峭的,说病倒就病倒,还差点把小命搭上了。”虽然是虚惊一场,但仍然心有余悸。
怎么碰上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身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以后应当如何“增强人民体质”了,否则我连唠叨都没有体力。
雅图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继续说:“说来也怪,那丫头自从犯错以后就躲起来了,这几天都没见着人影,肯定是害怕受到责罚,连面儿都不敢露了。幸好小姐没事,否则她死几回也不够!”
“算了,她也不是有心的,要是回来了你打发她出去就是,也不要责罚了。”我觉得有些疲惫,在石凳上坐下来。
雅图给我铺了一层厚厚的毛皮垫子,又柔软又舒服。
“小姐就是心肠太好,自小就是,不过还当防着小人……没事儿,有雅图在您身边,奴婢一定不让小姐受半点伤害。”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模糊的记忆里,这个丫头是从小就跟着我的,母亲去世前,特意交待雅图好好照顾我,她不仅聪慧贴心,更重要的是对母亲和我百分百忠实。
“汪,汪汪!”不知从哪跑进来一只白色的串串狗,在院子里跑了几圈最后停在不远处冲着我吠叫。
这只狗和小九家里的小七有点相似,“啾啾!”我招呼“小七”到我身边来,它好像有点害怕,依旧原地不动地叫着。
雅图有些意外,愣了半天才说:“小姐,你不怕狗么?”
“这有什么可怕的,小七跟我最亲了!”说着欲上前去抱它。
“小七”随即转身往院子外边跑去,在门口停住回头看着我叫了两声。
“它这是想带我去什么地方吧?咱们出去瞧瞧!”
雅图担心我的身体,有些为难,我拉过她强撑起虚弱的身体跟上“小七”的身影。
“小七”每跑出几米就停下来回头等我,我越发确信它的意思,一路跟随,在一口露天井前停下了。“小七”冲着井里狂吠不止,我有些恐高,便叫身后的小丫头去看看,井很深,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可“小七”却坚持不懈地要让我知道,里面有一件对它来说十分重要的物件。
好奇心,还有对“小七”和小九的思念,不顾雅图的劝说,我坚持命家丁下井看看情况,不管是骨头还是铃铛,还是任何可耍的玩意儿都给我捞上来。
半晌,井底传出一声惊惧万分地惨叫,听得我毛骨悚然,急忙用斗篷将自己牢牢裹住,钻到雅图温暖又充满安全感的怀抱。而“小七”则坐在井边不断地悲鸣,在我听来竟然如同哀歌一般让人心伤难抑。
一刻钟的鸦雀无声……
在众人期待又惊恐的目光中,一具女尸被打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