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得你死我活
汗颜,刚才又看到一个读者说,希望我少玩些,多更点.悲催的,我今天又出去玩了一天。。
你是金丹又如何?简姝宁看着那枚散发着火红光茫的金丹,我只离成功一步之遥。我怎么可能退缩,我怎么可能不战而降?
我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
我等这一时刻等了这么久。
前面即使有刀山火海,我也不能停下前进的脚步。
临焰在等着我,他在等着我救他。我怎么可能放弃?
我九死一生换来的这个机会,我打败了那么多人,才走到今天这个擂台上,我怎么可能退缩?就是你水灵子有三头六臂,有十颗八颗脑袋,我也要试上一试,我一定要救临焰。我一定要得第一。
简姝宁看着他,一直没有说话。她就那样子看着他,雪花扬扬洒洒的飘落,她没有屏蔽,任雪花打在她的身上,发上,脸上。
她伸出手,握住两片雪花,有风轻扬起她的衣袂,她雪白的衣袍因为厮杀,早已经变得灰蒙蒙一片,“我最喜欢下雪了。”
“你是不是被吓傻了?”水灵子皱起眉头看着简姝宁,她的举动在他的眼里看来,十分奇怪。
她的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纷飞的雪花,她的身子转了圈,她微仰着脸,感受着雪花的冰凉,她的睫毛很长,微微颤抖,雪花扑上去,仿佛展翅欲飞的蝴蝶一样,楚楚动人。有那么一瞬间,水灵子有一种简姝宁是女子的错觉。
她闭着眼睛,表情看起来哀凄而柔美。
“你到底动手不动手?”水灵子有些不耐烦的催促她。
“你知道有一首词吗?我念给你听,讲的是情人难分难舍,肝肠寸断。你知道破坏别人姻缘是一种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吗?”简姝宁目光迷离的看着他,喃喃的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你几几歪歪的说些什么?烦透了。看招!”水灵子听着简姝宁念着凄凄惨惨的东西。
斗得你死我活
他根本听不懂。“本命金丹!”
很显然,他想一击就中,第一招就召唤出了本命金丹,金丹一出,那便是杀招了。速战速决,他不想拖拉时间。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那颗红光闪闪的金丹旋转而出,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法力。还未近前,简姝宁便感受到了,他们所站立的擂台,随着金丹过境,发出了轰隆轰隆,擂台居然裂开了无数的大裂缝,可见威力之大。
简姝宁反射性的朝后退去。这枚金丹圆滑滑的,上面刻满了神通的名称,是由十八种神通组合凝结而成。
一个不算小的金丹。
“多情自古伤离别。”简姝宁又开始念词,突然她飘飞到空中,张开又臂,像一只凤凰展翅一样,她灰白的衣袍在风雪中呼啦啦的猎猎作响。在她张开的手臂正中间,突然雪花越聚越多,“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渐渐的,众人发现,她每念一句词,那雪球便大一分,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她的语速加快,那雪花凝结的速度越快,她大叫一声,“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随着她话音落地,她狠狠的将雪球掷于那金丹之上,“雨霖铃!”
但是根本不管用,在金丹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那颗巨大的饱含了她法力的雪球,在碰到金丹之后迅速融化。
此举换来水灵子的一阵仰天大笑。“简姝宁,你未免太天真了些!”
水灵子抽出一支长长的红樱枪,“我这支红樱枪可不是普通的红樱枪,乃是一件宝器,虽然你那鱼骨剑是上邪仙剑的剑,可以呼唤世间万剑,但是在你的手中,跟普通的法器剑,没有什么差别。你切小心些。”
金丹先给简姝宁来了个下马威,水灵子相当得意,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虚荣心作祟,想让简姝宁在众人面前出出丑,所以他居然收回了金丹。亮出了这支红樱枪。
水灵子举起红樱枪,斜斜一刺向天空。
斗得你死我活
无穷无尽的雪花力量居然全部被他把指引吸收,朝着枪尖奔涌而来。一条条长达几十丈的雪花匹练好像道路一般,裹向简姝宁的身体。
简姝宁居然无法躲闪,只能牢牢的被雪花匹练牢牢裹住,冻结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
水灵子一招得势,水灵子连续上百枪,枪枪都点中了简姝宁,让她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简姝宁就好像风雨飘摇之中的小船,随时都会被覆灭。
“没有想到水灵子如此厉害。”南窗照眼神有些凝重,看着远远的擂台战场道。
“我好担心,水灵子已经是金丹境,差了一个境界的差别,大家都知道的。”沐洁纯眼神复杂的同样看着擂台,她不敢说,如果简姝宁输了怎么办。
在简姝宁没有输之前,她不可能自己先泄了气。
“我们要支持姝宁。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如何,我们都要支持姝宁!”南窗照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放在嘴边张开,大声叫道,“姝宁,不要怕,我们在这里!”
听到南窗照这样子的叫喊,容华门的弟子们都纷纷站了起来。
“简师兄,必胜!”
“简师兄,你不可以输!”
“姝宁,我们支持你!”沐洁纯也学着南窗照的样子,冲着简姝宁叫道。
“临焰师兄在等着你!”
“临焰师兄在等着你!”不知道是谁这样子叫了一句。
然后容华门的弟子们都开始整齐一致的叫道,“临焰师兄在等着你!”
简姝宁都快要被冻僵了,她觉得自己好困,好累,她好想睡。就这样子一梦不醒。
梦里会有临焰,会有父母兄弟,一生一世,不再醒来。
是谁?是谁在叫她的名字?
是谁?是谁在告诉她,临焰在等着她!
她模模糊糊的勉强睁开眼睛,一个激凌,她清醒了过来。她还在与水灵子对战,她不能睡,一睡她就真的失败了。
“哼,水灵子,你以为你用那什么宝器,便能够战胜我吗?太天真了!本命符禄!”简姝宁在雪花包裹中,突然爆发。
斗得你死我活
蕴含了二十四种神通的符禄再次浓缩,显现了出来。种种神通快速运转,中间金光闪闪。都知道在前不久的对战中,简姝宁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凝结成金丹,却在最紧要的关头,遭受重创,功亏一篑。
没有想到,她居然不要命的再次祭出了本命符禄。
虽然她的神通比起水灵子的金丹里面的神通还要多上那么几种,可是符禄就是符禄。比不上真正的金丹。
在巨大的红樱枪法力压迫之下,简姝宁蕴含了二十四种神通的符禄都感觉了无穷的压力。水灵子仅仅用的是法力,还并未使出罡气,就如此力量,他的力量究竟有多么的浑厚和绵长?简姝宁的那些神通都差点停止运转,她的整个背脊的骨骼都卡卡作响,疼得她整个脸庞都扭曲了起来,呼吸都差一点窒息。
怎么办,好痛!不,我不能死在这里。临焰还在等着我。简姝宁全身的符禄再次收缩,她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法力所有的罡气都集中了自己的拳头之上,她居然就那样子硬碰硬的一拳打在了红缨枪的枪尖之上。
水灵子何等人也,在见到简姝宁拼死一搏之势之后,急忙发动罡气喷吐在红缨枪之上,红缨枪的气势立即陡增数百倍。
罡气对罡气!简姝宁的罡气虽然精纯,但是浑厚之力不够。
而水灵子毕竟比她高一个境界,罡气浑厚之力扑天盖地。一接触之下,简姝宁瞬时只觉得全世界都弥漫着水灵子厚重的罡气,压得她站都站不稳,她只觉得自己全身气血都要停止流动,她知道她的筋脉已经在缓缓的断裂,她甚至听到断裂的细微声响,她的本命符禄,二十四种神通,有些细小的神通已经停止转动,被水灵打断了元气供给。
幸好她的本命神通,还坚固如常。
水灵子抓住机会,居然扔下红缨枪,一拳头凿上简姝宁的腹部,丝丝罡气,以简姝宁的腹部为中心,围绕着擂台渐渐弥漫开来,这么厚重的罡气,全部被打入了简姝宁的腹部。
蠢货,我终于醒了
简姝宁顿时觉得自己身体,以腹部为圆心,里面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甚至连每一根汗毛,都要爆炸了一样的疼。
“啊-----!”她痛得不能控制的惨叫出声,她整个身体都因为受到此种袭击而被高高的抛向天空,一口血自她的口中喷吐而出,洒在半空中的雪花之上,瞬间雪花便被染红。
风吹散了她束着的发,一头泼墨般的长发散在背上,她疲累的缓缓闭上眼,好痛,又酸又痛,浑身痛得要断了一样,她动都不敢动,只能任自己像一片纸一样被刮在半空中,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快速的下坠,她有些自嘲的想,水清门的弟子有水重天可以救,自己呢?让风笑悲来救吗?
他不会出手的,就是阮折原也不会出手的。有聚仙大会的规矩摆在那里,他们都是明理之人。
这世上除了临焰,还会有人肯救自己?
“谁?”
“是谁在叫我?”临焰迷茫的问道。
“是谁每时每刻都在叫我?这样子熟悉的声音?”广寒雪玉床之上,静静躺着的人,手指微动,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安静的看着这个房间,冰得不像话的房间,他躺的床也好冰好凉,他轻轻的坐起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自己。
他好像做了一冗长的梦,他好像睡了很久的时间一样,梦中有一个人,在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害怕他就那样子睡一辈子。
那个人很喜欢哭,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很坚强,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在面对他的时候,特别爱哭,特别爱撒娇。
没有他的时候,她是这世上最坚强的姑娘。假装的坚强吗?他不知道是还是不是。
她很喜欢笑,也很喜欢开玩笑。有时候她的思想很邪恶很畏缩,但是他就是觉得她很可爱。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总是哭着握着他的手,求他醒来。
那样子熟悉的声音,是****夜夜念着他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和沐雪光一战。
他微皱起眉,姝宁呢?他又皱皱鼻子,“姝宁?”
蠢货,我终于醒了
没有人应声。“蠢货?”
他起身下床,将房间看了遍,很普通的房间,连把椅子都没有,只有他躺的这张床,散发着丝丝凉气,这张冰床应该是个好东西。他摸摸床,冰凉冰凉的。
他一直就躺在这上面吗?
这是哪里?
他推开房间门,呼呼的北风,门外雪花漫天。他发现他在一座二层小楼上面。
“姝宁-----姝宁-----”他大声的呼喊着,可是没有人应声,回答他的只是雪花簌籁飘落的声音。
他微闭上眼睛,开始感应简姝宁的气息。好强烈的罡气,好强烈的法力,这是什么地位?仙气这么浓重?
法力聚仙的这么浓烈集聚?
姝宁就在那里。他在心里面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朝着那里快速移动。
他与简姝宁一直都有一股感应,她好痛,她好难受。他皱紧了俊秀的眉,她受伤了?他的心里更急了。
他是这么急迫的想要见到她,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一千年一万年没有见到过她一样的久。他的一颗心怦怦直跳,这种渴望折磨得他难受得心里好像有一只猫爪子不停的挠一样。
我要死了吧!我终于要死了,简姝宁任身体下坠,她认命的闭上了眼。她好累,她好痛。
这样子的结局也好,终于可以和临焰一起沉睡了。
这样子孤单的日子,终于可以终结了,她想休息了。
感受到简姝宁的心如死灰,临焰更急了。他在心中说,你不许死!简姝宁,你不许死!你必须给我活着!
是谁?在心里面对我说话?简姝宁猛地睁大了眼睛。
这样子熟悉的声音,久到她几乎只会在梦中才出现的声音。临焰?是你吗?
“是我!是我!”一个熟悉的怀抱从背后环抱住自己,调整了一下姿态,打横将自己抱在怀里,那样子熟悉的声音,那样子熟悉的气息,那样子熟悉的姿势,简姝宁将脸埋在熟悉的怀抱中,深深的汲取着来自这个怀抱的温暖。
“是你吗?是你吗?”她连问了两次,她伸出手臂,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
蠢货,我终于醒了
好像怕他突然消失不见一样的紧。紧得他都觉得她用力过猛,有些痛。
有眼泪涌出眼眶,她的鼻头红红的,她语气哽咽的险些说不出来话来,她不敢抬起哭红的双眼,她害怕又是一场梦,睁开眼睛,梦就醒了,就碎了,他又消失了。
“这样子的梦做得太多了,不是你,不是你,你呆会儿又要消失的,你又要走的,等梦醒来,你还在沉睡。”
“看着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我,是你的临焰。”临焰的嗓音沙哑,他的眼中含泪,“我醒了,我醒了。我是那个爱你的临焰,我是那个会偷亲你的临焰,我是那个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的临焰。我还活着,我还醒着。”他终于赶来了,他简直不敢往下想,如果他没有来,她是不是就这样子如同一块破布一样,在风中飘凌,然后从这么高的天空中摔下去,摔成肉浆,碎泥。他光用想的,就想抓狂,就想发疯。
“不,不是你。不是你。每次你都告诉我,是你。可是你最后都会走,都会离开。”简姝宁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他依旧是红衣红发,红色的眼瞳,他的红发飘发在雪花中,他的眼瞳中分明有泪滴。那样熟悉的眼神,饱含深情的看着自己。
简姝宁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将他的脖子拉低,然后她送上了自己的唇,如果这是梦,她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是因为要死了,所以上苍可怜她,要她死在梦中吗?
她贪婪的亲吻着他,这是一个缠绵而绵长的吻。在漫天雪花之中,在飞舞不断的雪花之中,他紧紧的抱着她,他低着头,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唇。
怎么看也是一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画面。
红衣红发的男子,拥抱着一个乌发如墨的灰白衣袍的女子。在漫天雪花半空中,久别重逢之后甜蜜缠绵的吻。
每个人都愣住了,除了容华门的人,没有人知道,怎么会从天而降一个红衣红发的俊邪男子,紧紧的拥抱住简姝宁,看起来那样契合的怀抱。
蠢货,我终于醒了
好像简姝宁生来就应该呆在他的怀抱中一样的自然和谐。
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居然就这样子在仙道众人的面前,旁若无人的拥吻。
南宫月俏的整张俏脸气得惨白,她紧紧的手握成拳,指甲将自己的手心都掐破,流出了血,她也没有感觉。
简姝宁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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