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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该死的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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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过,重新填满她的记忆。不管是以什么身份,呆在她身边的一定是他。

    “那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允如花与何思瑶本是容华门弟子啊!这一点简姝宁可是清楚的很啊!

    又见如花

    “我们两个去废墟探险,是阮折原救了我们,恰逢思瑶百年之期来到,她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认定了自己是阮折原的仆人。我无奈,只好又换了个哥哥的身份,跟着她。”

    允如花表情无奈而悲哀,有一种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的平静。

    简姝宁握住允如花的手,“如花哥,我没有想到,思瑶与你,居然会是如此悲情的一对。真是辛苦你了。”

    “姝宁,你知道吗?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想着天天让她开心,让她快乐,想见到她,想守着她,无论她做什么,她说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快乐与满足。”

    允如花怔怔的看着门外的月色,“我就是这样子。只要守着她,她不出意外就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求她每天都记住我,我也不求她永远爱我。”

    “你们在谈什么?”何思瑶从门外迈了进来,允如花连忙抽回了被简姝宁握住的手。

    “我们在谈你呢!”简姝宁朝着她笑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何思瑶很幸福,被一个男人爱了很多很多年,始终如一的被照顾的很好。

    可是何思瑶的幸福是建立在允如花的痛苦之上。她可以空白的很幸福,她的幸福全部是允如花营造出来的。

    他每隔一百年就会为她造出来一个新的幸福。

    “谈我什么啊?我有什么好谈的?”何思瑶瞪大眼睛来回看着简姝宁与允如花,有些好奇。

    “谈你的幸福啊,谈你的终身大事啊!”简姝宁意有所指的看着允如花。后者则苦笑着回应她。

    “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气息啊!”何思瑶倒皱了眉。

    “没有没有,你多虑了。”允如花急忙说。

    “哎呀,我不理你们了,我去睡觉。”何思瑶一跺脚,跑走了。

    “如花哥,有碗吗?我需要一只碗。”简姝宁正打算离开,蓦地想起那件最重要的事。她便开口问如花道。

    心头血

    “你要碗做什么?”允如花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从房间的格子柜上面取了一只碗,“这是上好的玉碗,平时我都摆着好看的,反正也没用,不如你拿去用吧。”

    那是一个通体绿色的碧玉碗,看起来晶莹剔透,简姝宁接过道谢后,便回到了临焰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面寒气逼人,刚刚走到房门口便感受到了自门缝门里传出来的寒气。简姝宁轻轻走进去,她站在临焰的面前,“你在这里受冻,我也跟着你受冻。直到你醒来的那一天。”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临焰的脸庞,“临焰,你听得到我说话吧?我多么希望你能够像以前一样,回应我。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回应我,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会乖乖的等你醒来。朝我微笑。”

    她盘着腿坐在地上,旁边是那只碧玉碗,她抬起手指,看着那枚鱼骨戒指,然后她轻叫了一声,“三寸鱼骨!”

    然后那鱼骨剑便开始变形,直到变成一把匕首大小的模样时,她才叫了句停,然后她命令鱼骨剑敛去了所有的法力电光,此时的鱼骨剑不过是一把与普通剑没有两样的剑,她猛的将剑插进自己胸口,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急忙端起碧玉碗承接,直到血流了满碗,她才用粉莲真身将伤口愈合。

    她端起碗将临焰抱在怀中,喂给他血喝。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咽,血顺着他的唇溢了出来,简姝宁急了,“你咽下去啊,这可是我的血,不是水。”

    她有些郁结的放下碧玉碗,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死临焰,臭临焰,你为什么不咽下去,你知道我这血有多珍贵吗?”

    她咬咬嘴唇,端起碧玉碗,自己含在嘴里一口,然后唇覆上临焰的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然后推送到他的嘴里,接着她将他的身子急忙半坐起来,方便血流进他的喉咙管里面。

    她就这样子一口一口的哺着喂临焰,直到将那一碗血喂得一滴不剩。

    心头血

    “哥,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简姑娘啊?”何思瑶与允如花并肩走在走廊上,此时他俩刚刚好就走到简姝宁与临焰所在的房门口。

    何思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房好冷!”

    “是啊,姝宁估计是在陪临焰吧?”允如花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

    “哥,你和简姑娘很熟吗?”居然叫得如此亲切,直呼其名。何思瑶敏感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以前的故人,罢了。”允如花淡淡的道,“走吧,花坛又该收拾了。”

    阮折原盘膝坐在床上,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允如花和何思瑶的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昨个儿半夜刚刚从终灵山回来,他隐约觉得,临焰并不仅仅只是躺在他那广寒玉床上,那么简单。

    想也没想,他心念一动,居然穿墙而过。

    广寒玉床上,依旧躺着沉睡不醒的临焰,空荡荡的屋子里,冰冷刺骨,但是这种温度,他早已经适应。

    “女人,你在哪呢?”阮折原大声的叫道。她应该坐在临焰的面前才是,人呢?

    他绕过广寒玉床,他怔住了,床另一边的地上,居然躺着简姝宁,他一脚踢踢简姝宁的腰,“喂,你睡也到床上去睡行不?别一副装死的模样。好像我们虚怀门连张床都不给你睡一样。”

    广寒玉床的旁边,早就被他安置了一张新床,就是方便简姝宁使用。

    居然没有反应,做为一个聚元境的修炼者,早在阮折原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应该有警觉的,为什么他都踢了她两脚了,她却依旧没有反应?

    阮折原慌了,急忙蹲下(禁止)子,将她抱在怀里,她的脸色苍白得不可思议,好像一张透明的纸,连平时粉色的嘴唇,此时也泛着青白色。

    他伸出右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好,有呼吸。他急忙抬掌将真气输进她的体内。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晕倒在这里?

    心头血

    源源不断的真气被输送到简姝宁的体内,该死,她怎么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如此虚弱?阮折原一边给她输送真气,一边气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更蠢的女人了。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工夫,一丝呻吟自简姝宁口中逸出,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蒙的双眼,第一时间朝广寒玉床上看去,看到临焰依旧躺在那里,她才安心的又重新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下一秒,她又猛地睁开了眼睛,因为她敏感的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并且她在这个人的怀抱里面。

    她抬眼,正对上一双圆睁的怒目,阮折原怒气冲冲的看着她,她有些纠结的开口,“阮少主,你怎么在这里?”

    “说吧,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以你的体质能够晕倒的几率太小了吧?”阮折原一双黑眸紧紧锁住简姝宁,不遗漏她任何一个表情。

    “这房里面太冷了,我受不了这温度。”简姝宁低下眉眼,不去直视阮折原的眼睛,那双眼睛,太擅长洞悉一切。

    “撒谎。”阮折原一把放开她,然后站了起来,颀长的身子挺拔俊秀,“别让我再发现你有这种情况出现,你最好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下次要是再让我发现,我不仅不救你,我还要再踹你两脚,把你扔出虚怀门,顺便把你的仙灵临焰也给丢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

    “阮少主,我知道自从我的到来,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谢谢你。”简姝宁也站了起来,她眼前一晃,又些晕倒,幸好阮折原眼明手快,又扶住了她。

    “你这个蠢女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蠢?”阮折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简姝宁还未反应过来,嘴里便被塞了一枚气味香甜的丹药,她从未吃过这么香甜的药。像一颗棉花糖一样软,又像水果糖一样甜。

    “这是什么?”她怔怔的看着阮折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喂自己吃了一枚丹药。

    心头血

    虚怀门少主的药,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药吧。

    “十环大补丹,专门补身体的。吃了没坏处的,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一个病恹恹的女人,无趣的很。”

    阮折原毒舌风格依旧不改,然后他朝门外走去,但是走到门口,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身形一晃,居然再次穿墙而过,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简姝宁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形隐入墙中的阮折原,再次惊叹于他强大的能力,这个世界就如此,谁有能力,谁就说了算。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丢到广寒玉床旁边的那木床之上,此时那十环大补丹的药力缓缓发作着,她只觉得自己身子暖得不可思议,好像置身于春天之中一般,一下子就驱走了这房间里的寒冷。

    她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梦乡。

    她太累了,胸口的伤口愈合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也许是每天都取心头血的原因。

    她睡得极不安稳,胸口隐隐作痛,她有时候会下意识的按住胸口,阮折原站在她的床前,看着她。

    她的额上冒出了很多汗,****了她两鬓的发丝,她仿佛做了恶梦,眉头皱得紧紧的,“临焰,临焰.。”

    阮折原听到她的呻吟之后,皱起了好看的眉,

    “睡着了还不忘记叫临焰的名字。警觉性居然变得这么低,我站在这里半天了,也没有发现,还在睡。真是蠢女人。”

    其实他有所不知,身体的虚弱,已经降低了简姝宁一切的能力,六感的灵敏度下降得跟初级修炼者差不多。

    哪还有可能会感觉到他这种顶级修炼者的气息?

    他这种境界的修炼者,一般人根本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因为他们的气息已经与天地融为了一体,与空气,周围的一切,一模一样。

    “不要抛弃我.。不要.”

    简姝宁在梦中不停的呼唤,眼泪又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跌到床褥上。

    该死的蠢女人

    阮折原倒愣住了,她和在先东海那时的她,真的改变了很多。现在的她好像是一个痛失爱人的女人一样,孤独,无助,悲哀。

    他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她的床边,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哄着,“好好睡吧,没有人要抛弃你。”

    她的脸色很苍白,他就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呆在这虚怀门中,她受伤的几率很小啊,她天天呆在这广寒玉床边,顶多是受一下冻。

    他深深的迷惑了。他发现他的心理很矛盾,有时候他宁可她还是那个眸中神采飞扬,刚强坚硬,意气风发的简姝宁,可是有时候他又发现,脆弱的她,加倍的惹人怜爱,让人心疼。

    像现在,她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他的怀里面,他发现她很瘦,然后他又皱起了眉,她的手不时的会按住胸口,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如此,这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

    他轻轻的挪开她搁在胸口的手,然后惊讶的发现,胸口处的衣服居然被血给殷透了,渗出点点的血迹来。他面上一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一眼简姝宁的睡颜,他又怒了,这个该死的蠢女人,又做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事情了?

    他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他呆住了。一个丑陋的伤口,呈现在他的眼前,因为她按得太用力,伤口结痂处,再次裂开,又流出了血。

    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朝外渗的血色,艳丽而鲜红,触目惊心。

    他观察着这伤口,这是剑伤,并且是一个重复的伤口,他迷惑了,他无解了,他纳闷了,为什么是重复的伤口?

    他见过多少伤,他自己受过多少伤,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伤,重复的伤口。在同一个地方,他愤怒了,怒火团团的他的脑海之中雄雄燃烧,他恨不得把简姝宁叫醒,狠狠的盘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看到她苍白嬴弱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般的身子,他又将那股怒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该死的蠢女人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卡卡,大家中秋快乐。昨天中秋,给自己买了一只尾戒,戴在了左手小指上。哇卡卡,觉得还不错。

    去年中秋是在一个地方过的,今年中秋还是在同一个地方过的。

    连续两年都是一个人的中秋节。

    感冒了,很难受,难受得想将鼻子给割掉。

    是大家对我的支持,才让我能够有动力走到现在,再次感谢大家。哇卡卡,谢谢。

    一团暖暖的黄光自他手掌中发出,然后朝着简姝宁胸口的伤处罩去,顿时,她的胸口被一团黄光所笼,她的胸口伤处不过是眨眼工夫,便愈合了,肌肤恢复了娇嫩,那红艳的丑陋的伤口,消失不见了,只余了粉色的嫩肉。

    “这样子,就不会那么痛了吧?”阮折原喃喃自语道。

    他就那样抱着简姝宁,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发现他居然抱着她坐了一夜,他看着广寒玉床上躺着的临焰,又看看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酣的简姝宁,然后他悄悄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这几日简姝宁睡得最安稳的一次,天光大亮,简姝宁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她感觉有些奇怪,摸摸自己的胸口,好像不那么痛了,她拉开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伤口处,居然完全好了。

    “怪了,这伤口这次怎么好得这么快?”她自言自语道,往常的伤口顶多结个痂就算好的了。更别让奢望它能够像现在这样,只留下一个粉红色的印子。

    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伤会好得这样快。她握住临焰的手道,“也许是因为老天爷可怜我吧,临焰,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这样子才不会辜负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既然这次伤好得这么快,不如趁热打铁,现在就喂你血喝。”说罢,她又唤道,“三寸鱼骨!”

    匕首大小的剑便朝着自己胸口刺去,血流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碧玉碗中。

    “该死的!”

    就在这时,一声咒骂声突然自房间的某个角落中响起,简姝宁吓了一跳,急忙四下瞅着自己的房间,发现没有人之后,她惊魂未定的道,“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刚才明明有人说话的啊!”

    该死的蠢女人

    她端起碗,将血一口一口的哺喂进临焰的口中。直到看到碗里面的血一滴不余,她才满意的放下碗,去打量自己的伤口。

    昨天刚刚恢复原状的皮肤,又开始溃烂,伤口处血红一片。她疼得咧开了嘴,她找来一声白布,想自己为自己包扎一下。可是怎么也包不好。

    她有些恼怒的将白布扔在地上,“讨厌,怎么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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